“小二,遵循單上的藥方,給我抓上十副藥,再給我拿套銀針。”
她作歹多端死不敷惜,但念在腹中孩子是無辜的,程音才留她一命。
有救了!
周言靖抽出本身的佩劍,揚手就往她的胸口狠狠刺去。
一拳又一拳地落下,周言靖冇法躲閃,隻能硬生生接受。
沈依棠昏倒的第三日,他提劍來到北院。
既如此,她就趁這時候醫好本身的身子。
“一日一粒,三日便可復甦。”
他神采猛地一慌,手中的長劍直接掉落在地。
程音曉得周言靖愛她入骨,以是才用這招拿回本身的嫁奩。
“周言靖,這些年你辱我欺我,本日這頓打就是讓你記著,我不再是疇前任人欺負的程音。”
撩起衣裙,程音使出渾身力量,大步朝寺廟跑去。
實在原主的肥胖不是天生,而是在挽救周言靖被人下毒。那毒素滲入身材,讓她變成現在這副醜惡的模樣。
街上另有零散的路人,程音遵循腦海中的影象,來到大周最繁華的醫館。
男人指尖有一搭冇一搭地敲打桌麵,黑眸微微眯起,側頭看向來人。
“程音,你到底想乾甚麼!”
聽她提起棠兒,周言靖眼神驟變。
“毒婦,給本王解藥!”周言靖將劍抵住她的脖子,黑眸陰沉。
看著他的背影,程音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說,你把人藏哪去了!”周言靖一進門,就用劍抵住男人的脖子威脅。
“程音,去死吧!”
程音早有籌辦,快速甩出銀針定了他的穴位。
再多的嫁奩,也比不上他的棠兒!
下一秒,他將佩劍扔到地上,咬牙切齒地開口:“程音,到底如何你才肯救棠兒?!”
“靖王,你是想殺本王嗎?”
周言靖眼尾出現紅意,臉上的神采幾近瘋魔:“你個毒婦,本王要殺了你!”
她並冇給沈依棠下毒,隻不過用院中的幾株野藥製成藥丸,讓她昏睡吐吐血罷了。這藥丸無色有趣,吃下去脈象不會產生竄改,大夫診不出病因很普通。
“你父母兄長出征平叛匈奴,現在這大周冇人能夠護你全麵。念在伉儷情分上,本王本日賞你個全屍。”
這肥胖的身子跑幾步便累得氣喘籲籲,程音隻能仰仗本身的毅力持續向前走。
說完,周言靖拿出匕首就朝她刺了過來。
迷香隻能讓人昏倒半個時候,她必須在這段時候內找到安然的藏身地。
有仇必報!
一番躊躇後,周言靖應了下來:“好,隻要你給解藥,本王還你嫁奩。”
程音不敢遲誤時候,撒腿就往城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