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潘金蓮怎麼破。_8|小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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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甚麼都瞞不過乳母。明天做飯,不謹慎燒傷了手,好大一塊,疼得要命……還好大郎及時出去買了一瓶老鼠油塗了,大夫說,可得好好養一陣……這下可好,本來還盼著給乳母裁裁衣服,賺些家用,眼看著是跟孔方兄冇緣了,唉……”

頓時明白了。他方纔說的甚麼“返來看一眼”,可毫不止看一眼這麼簡樸。倘若她真被地痞欺負了,這兩個衙役早就籌辦好,以擾亂治安的罪名拘幾小我,經驗一番。

揀好聽的說。但她的馬屁水準平平無奇,跟王婆一比那就是幼兒園程度,隻得用樸拙的笑容來表達內心的感激之情。

武鬆卻冇“自便”,彷彿是憋著甚麼話,糾結了一陣子,終究忍不住,輕描淡寫地說:“既然如此,武二告彆。對了,燒傷的傷口不宜包紮太緊,似嫂嫂這般,裹著老鼠油包了一整天,應當已經化膿爛掉了。”

王婆目瞪口呆,半天賦說:“娘子,你如何這麼不謹慎……”

發覺到武鬆語氣裡淡淡的調侃,潘小園也有些來氣,也跟他繞圈子:“人無剛骨,安身不牢。婦道人家名聲要緊,受外人威脅不過,也隻能用這些上不得檯麵的體例了,叔叔見笑。”言外之意,你哥哥武大郎冇有才氣庇護家人,我隻能想體例自我庇護,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

武鬆剛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她立即又開口,堵住他的下一句問話:“呀,時候到了,奴要歸去供香了,叔叔自便。”

潘小園忍不住臉一紅。他這句話的潛台詞較著是,看不出嫂嫂有這等手腕,竟然請來了罵街妙手來撕逼,也不怕丟人!――等等,他竟然看出王婆不是路見不平拔刀互助,而是受了她潘小園所托。好毒的眼睛!

潘小園俄然心慌得一大跳。“本身”那天說了甚麼?“你如故意,吃我半盞殘酒?”如果另有些彆的花言巧語,眼下除了武鬆,誰還曉得?武鬆俄然問出這麼一句,是看出她那裡媒介不搭後語了?

武鬆還了禮,道:“方纔在縣衙下了卯,聞得閒人說道有地痞來家騷擾,便返來看一眼――既然嫂嫂已經將人打發走了,武二多事,這就歸去了。”

紫石街一場罵戰,王婆大獲全勝,小地痞團夥灰溜溜地四散而走,路人轟笑一陣,也散了。

潘小園一怔。武鬆的意義是,地痞騷擾的事,儘能夠交給他措置?再看看他身後的那兩個主子,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一個手裡綽著梢棒,一個拎著水火棍,此時正倚在牆邊看天呢,胸前大大的“差”字顯眼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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