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夜的眼睛傷害的眯起,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麵前這名藍衣少年,淺顯的麵孔,瑩白的肌膚,少年郎的纖細的身形,看起來是如此的脆弱,卻讓人不敢小瞧。
世人可知夢婆娑,卻鮮有人曉得夢婆娑的配方。相思鳥之血是忌諱,那攝魂草更是等閒低階魔修都不曉得的……他又是如何曉得。
夙夜冷冷的望著他,周身俄然發作出一股淩冽的殺意:“我能夠不放你出去。”
能夠仰仗一己之力困住這秘寶的修士起碼也是元嬰的修為,此物但是化神修士才氣煉製的秘寶,人間或許隻剩麵前這一對了。
他不由嘲笑:“這人間不測的事情太多了,現在的趙師侄就很讓本座不測。”
“夜師叔,蕭憶瑤真的死了麼,我如何記得是孫休與害了她。唉……”
碧落鬼域遙相望,兩心相惜知不知。
他也不會再小瞧他了。
幽域之海這四個字是多麼的熟諳,也是多麼的陌生,已經百年冇人提及了。
“……”葉若的額角抽了抽,實在不想去接這個話茬。夙夜筒子的設想力太好了,讓她有些接受不住。說實話,她內心是極其不肯的。但是再不說話,貌似就要激憤鬼畜了。
趙晟瑄看著夙夜,狀似沉痛的持續說著:“這類事情我不會坦白的,定會向掌門照實相告,蕭師妹竟如此不幸……誰也想不到,孫休與竟然連蕭師妹如許年幼的女修都不放過。”
趙晟瑄天然是發覺到了夙夜冷冽的目光,卻隻做不知,大風雅方的任他打量,然後眉眼含笑的瞅著夙夜烏青的臉,彷彿並冇發覺到他的肝火似的,悠然笑語:“為何不能是我,除了我還會是誰。這法陣也真短長,如果不是有兩心知的指引,我倒還尋不到你們。”
話音方落,四周的迷霧在一刹時消逝殆儘,隻留下北風殘虐,天池玉血蓮開敗,卻還留下幽幽的蓮香。
他不由冷哼一聲,鋒利的目光直戳趙晟瑄的臉麵。
迷霧還未散去,氛圍中那種清甜纏綿的香氣已經越來越淡,淡的幾近便要聞不到了,曾經*蝕骨的暗香恍忽隻是他的一種錯覺,再也不見的錯覺。
夙夜麵色微變,回以他冷冷的一瞥。
現在究竟該如何辦。
趙晟瑄笑了一笑:“我也不想做甚麼,隻想讓夜師叔將這女修借我幾日。”
……
腳上的兩心知狠惡的顫栗著,隔著幾層布料,她都能感遭到那灼人的熱度。這是明空的肝火,還是他的思念……直覺奉告她是前者。這麼久冇聯絡,現在如果讓氣憤的和尚抓了個正著,她必然會死的很慘qu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