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曉得的,為了獲得翻開上雲宗禁地的引子,我曾經傷了她。現在該是了償的時候了。”葉若微揚起下巴,神情傲岸至極,眉宇間透暴露淡淡的輕視和討厭,“我討厭欠了彆人。”
這是多麼扭曲的設法,真是“愛我,你就要跟我一起死”的實在寫照。
織玥翾撫摩著她的臉頰,神采暗淡,聲音有些降落,“我不是一開端就站在權力頂端的妖修大能。五千年前,我剛從蛋裡爬出來的時候,就是一階妖獸都能等閒殺死我。幸虧那邊是沉寂綠地的邊沿,冇有甚麼高階妖獸,而低階妖獸又害怕我身上屬於上古妖獸的威壓,我才氣安然長大。”
葉若驀地墮入了一種從未遇見過的糾結當中,高傲不答應她虧欠,可究竟又早已擺在麵前。時候已然未幾,她真的要為了心底莫名其妙的傲慢投身於看不見絕頂的“了償”?
“我……”她張了張嘴,腦海裡俄然閃過無數個恍惚的畫麵,然後是一陣眩暈,針紮一樣的刺痛煎熬。
“上界仙者不死不滅,若此事為真,那女仙至今還活著……”織玥翾也笑,話語平平,“以是它隻是傳聞,做不得準。”
“那為甚麼……”葉若糾結的張了張嘴,好一會兒才又開口,“好吧,或許當年滿是魔修的錯,這是他們應支出的代價。”
兩人正情義綿綿,冷不丁插入了一個開朗的男音。
有一句話叫做,“乘他病,要他命”,如果妖修曾經是天泛博陸的主宰,那道修定然忌諱,不免想要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