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語姐到底如何了?
“我姐跟你說了甚麼?”
“有甚麼不可?我姐那裡配不上你了?”岑光濟抬著下巴,有點不歡暢。
“冇說甚麼,就說今後我去了州學,要給她寫信。”朱七撓了撓本身的頭,說道,“不過有點奇特,你姐一會讓我給她寫信,一會又不讓我寫她的名字……也不曉得到底是個甚麼意義。”
“那你跟我姐說了甚麼?”岑光濟問道。
等了半天,都不見岑光濟返來,朱七思疑他是不是掉坑裡了。
“我冇說甚麼呀。”
“當然了,之前冇有那麼凶,但此次不曉得如何回事,特彆凶……”朱七怕他生本身的氣,還解釋了一下。
岑光濟:“……”
——我姐說的是阿誰意義嗎?
但是,朱七卻底子冇有重視到她神采的非常,說道:“是啊,我和光濟一起,我們乾係可好了,能夠一起玩。嘿嘿……”
眼眶一紅,她轉了身。
朱七看到她俄然走了,有些莫名其妙。
男人的腦迴路,你彆猜,永久彆猜。
“真的會寫嗎?”
“現在你懂了吧?”
越說,岑光濟越感覺這個主張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