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許啊,”朱七傻傻撓了撓頭,“那我寫吧,到了州學就寫。你感覺,我寫甚麼好呢?”
“這我哪曉得?我又冇有去過州學,那邊是甚麼模樣,有甚麼人,產生了甚麼事情……如許我都不曉得。”
朱七很快就發覺不對了,不過他冇多想,而是說道:“光濟,你走錯了,那邊纔是茅房。”
岑鶯語有些不敢看他,小聲說道:“有點事兒,以是冇有過來。你們吃得如何樣?飯菜還和胃口嗎?”
席間,岑夫人也過來坐了坐。
岑鶯語頓時,感覺有些心堵。
——這個傻子,到底想冇想過她呀?
從暖融融的屋子裡出來,內裡另有些涼。
她隻能換了一個題目,問道:“好吧,你冇有嘗就算了,那我問你,你去了州學讀書,會給我寫信嗎?”
“那我爹、我弟就冇有說過,讓你給他們寫嗎?”岑鶯語攪動手裡的帕子,忍不住有些焦灼了起來。
咳咳!同窗之誼嘛,他要混得好了,他們不也多了一分但願?
朱七答覆得非常實誠:“我不曉得,我冇有嘗。”
“奶奶燒的菜確切好吃,那……那道水煮白菜呢,你感覺如何樣?”說到這裡,岑鶯語還害臊地彌補了一句,“那道菜是我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