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不能科舉了?”
這話音才落,柳氏感受天都塌了:“甚麼叫得看環境?!這麼一點傷口,如何就還要看環境了?!”
李氏一看到葉瑜然,從速走了疇昔:“娘,你快來看看,大寶受傷了,但大嫂不讓我們碰。”
“會不會留疤啊?”
……
“不就是上茅房嗎?”三寶嘟著嘴巴,另有些不平氣。
“娘,你是曉得的吧,這朝廷有規定,有疤的讀書人但是不能科舉的。”
葉瑜然是最晚聽到動靜的,她正跟二寶、三寶、四寶講故事。
“你不曉得,她們方纔衝過來,連問都冇問一句,就想碰大寶,那如何行?這麼首要的事情,我那裡敢交給她們啊。”
固然聽得不太清楚,但葉瑜然模糊聽出,彷彿跟大寶有關,語氣那麼急,必定是出事了。
看到本身捂住的傷口浸出的血水,她又感覺有些心疼,隻能憋屈地服從了婆婆的安排,從速送大寶去大夫那邊。
話裡話外,都是對劉氏等人“粗手粗腳”的嫌棄。
“大夫,我兒子如何樣了?”
“老七,你看著三個侄子,娘出去看看。”
隻是瞅著柳氏的神采,如何都有些不太對勁。
以是葉瑜然前腳剛走,二寶就出了主張,扯著朱七等人,跟在了葉瑜然身後。
她轉過甚來,望向了葉瑜然。
看到兒子頭上不竭流出來的赤色,柳氏也有點慌,因為她真的冇想到,本身不過是碰了一下,就能夠把兒子給碰到了。
——應當,不至於吧?
即便冇有說清楚環境,如許彆人一聽,就曉得這內裡“另有隱情”。
“不如許說咋樣說?你們不曉得大寶頭上有傷,不能隨便碰啊。”柳氏的聲音鋒利著說道,“這如果留個疤痕,害大寶不能插手科舉了,你們賠我嗎?你們賠得起嗎?”
“這是咋了?咋碰到頭了?”一邊說著,一邊體貼腸想要看看大寶頭上的傷嚴不嚴峻。
此時,柳氏有一根手指都被血水滲入了,她也冇有重視大寶的神情,隻在那邊告著狀:“娘,我那裡敢讓她們碰啊,冇個輕重的,萬一害得大寶留了疤,不能科舉瞭如何辦?”
這就是李氏柳氏聰明的處所,她冇有辯論,隻說大寶的傷勢,以此來顯現本身一行人是至心體貼大寶,可大嫂卻不如許以為。
……
“我奉告你,我兒子但是文曲星下凡,他頭上的傷如果好不了,留了疤,不能科舉了,我跟你冇完!”
“他傷得重不重?”
——再如何說,大寶也是她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