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句誠懇話,讓現在的她們拋下本身的男人,帶著娃跑到鎮上去餬口,她們還真有點不敢想。
“不可嗎?”柳氏問道。
完整看不出來,平時不吭聲的人,真要鬨起事情來了,這麼剛強。
瞧瞧,她這個正房媳婦都還在這裡擺著,就已經有人瞧上她男人了。她要不在這裡,豈不得糟?
“行,當然行,隻是,”李氏說道,“既然你有這個設法,那之前娘問大師定見的時候,你如何不提?”
她們都是做孃的人,按理說,她們更應當“連合”。
“那不就對了,遲早都要說的事,還是早點說吧。”
“有冇有弊端我不曉得,歸正你明天得跟大哥說一聲,看看年老是一個甚麼意義。”她還拐了拐朱四的胳膊,問他,“你們跟大哥聊了這麼說,到底聊出一個啥呀?”
還覺得她們幾個妯娌聊了這麼久,也差未幾了,冇成想底子冇用,人家大嫂有本身的設法。
從大嫂的房間裡出來,林氏另有點懵。
朱四皺了眉頭:“這大嫂也真是的,多大點事情啊,鬨這麼一出?她是不是有弊端啊?”
以是,她也是朱家媳婦入耳到最多“誹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