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斧頭想要向本身借一小我,唐掌櫃一點也不料外,他看向了一向溫馨站在中間的獨眼龍江僳,說道:“行,那小江就跑那麼一趟吧。”
“是的,掌櫃的。小的提早恭喜掌櫃的,早日心想事成,財路廣進,金玉合座。”
“哦?”唐掌櫃望了過來,“甚麼時候的事?”
“哦?”唐掌櫃微微勾了唇角,“那這麼說,我很快就能夠聽到好動靜了?”
“這個朱家,還真不是普通‘富有’啊!”他感慨了一句,說道,“斧頭啊,我們能不能掙錢,就看此次了,你可必然要幫我把事情辦得標緻。”
他能說,他會盯上朱家,美滿是因為“動靜通達”嗎?
天上又是一聲驚雷。
不過,他也冇想到,除了胭脂方劑,朱家竟然另有吃食方劑。
當蔣有生望過來的時候,他就不惹人諦視地指了指中間的冷巷子,然後直接鑽了出來。
隻是可惜他現在已經被人給盯住了,底子冇有體例脫身,這動靜要如何傳出去呢?
因為來的路上有打傘,倒是濕得未幾。
他扣問斧頭,有誰熟諳朱家村的環境,把那小我叫了過來問話。
說到這裡,斧頭也冇健忘向唐掌櫃要了一小我,畢竟要人道命這類事情,總要有一小我去辦。
此中一小我抬了一動手,他便停下來,站在門口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子。
“是,掌櫃的。”
聽到小弟的吹噓,唐掌櫃內心多少還是有些按捺不住的小對勁。
作為唐掌櫃跟前的第一打手,獨眼龍江僳能夠多年不倒,天然憑的是手上的硬工夫,以及他替唐掌櫃告終的那些人。
他一個跑腿的可冇有如許的本領,還得找一個靠譜的人。
他還想奉迎獨眼龍江僳,成果人家冷著一張臉,底子就冇理睬他。
“昨個兒。”
這小乞丐運氣不錯,前次幫手傳話的時候,蔣有生送了他一碗酸辣粉吃。
“是,主子。”跟彆人的稱呼分歧,獨眼龍江僳喊的是“主子”。
他趕緊應了一聲,跟在獨眼龍江僳身後,進了屋子。
“是。”
固然有點小迷惑,不過蔣有生還是跟身邊的大漢說了一聲,然後分開了攤位,從彆的一條路繞到了阿誰冷巷子。
內心固然是如許想的,斧頭卻不敢擺在臉上,不管獨眼龍江僳如何冷臉,他都是笑嗬嗬的,殷勤儘付。
若不是他偶然入耳到,阿誰餘記胭脂鋪就是因為朱家的方劑,才得了京中的青睞,他也不會把主張打到朱家。
唐掌櫃望了過來,說道:“廢料養了那麼久,總該有點用處,你看著辦吧。總之,我要朱家冇有一點翻身的餘地,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