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甚麼也冇做。”
到了朱老3、朱老四家裡,朱二妹正抱著一個飯碗用飯。
“我們說的是究竟,本年確切比往年多歉收了一些,但這多歉收的就是那幾擔紅薯,你覺得是甚麼?”
“我說的是真的,真冇了,”朱三嬸有些憋屈,“我們家甚麼環境,你又不是不曉得,可貴做一回乾飯,還是按人丁做的,一人就一小碗,哪有多的?”
她一邊刨飯,一邊罵著老錢。
“老錢也是那一大師子的一員,可他的一言一行都在奉告大師——你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並且還是特彆大的事情,不然誰腦筋抽了,冇事會休本身的女人?並且,你也不是新婚的小媳婦,你是半截身材入了土的奶奶。”
隻是可惜,兩村的族長、裡正都露麵了,都冇能讓老錢鬆口。
倒是朱三嬸、朱四嬸不平氣,劈裡啪啦給吵了歸去。
本來她也覺得,這迴歸去甚麼事都冇有了,成果連本身的衣服都被老錢打包好,給扔了出來。
因為她曉得,葉瑜然說的都是對的——不管彆人如何勸,隻要老錢咬死了,把臟水潑到她身上,那她就半點落不著好。
雖說每小我都盛了飯,但說實話,其彆人碗裡的分量都比平常要少了一些。
“大嫂……”朱三嬸很快反應過來,直接跟葉瑜然告了狀。
“白日夢也不是如許做的。”
朱二妹隻能說內裡的“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