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誠懇交代嗎?我問一點,你說一點,這是誠懇交代嗎?啊,我問你啊,你孃家如果有甚麼事情,你提早跟我說,我還能甚麼都不讓你拿嗎?”
“娘,我可冇偷家裡的糧食。”李氏急了,立馬辯白,“我那是用東西換的。”
“那麼一勺,用潔淨的樹葉子包好,一家幾個孩子都分一點,多少也算一個零嘴。如果實在捨不得,拿了給家裡改良一口炊事,換換口味也是行的。”
“你還真會抓重點啊?我讓你抓的是這個重點嗎?我是讓你有甚麼事情要跟我說,哎,不是揹著我偷偷地乾,不管你是一大碗,還是一小碗,還是一片,你揹著我從家裡偷偷拿糧食,這不是偷是甚麼?”
要這麼一幫拖後腿的,她還不如直接跟朱老頭和離,一小我吃飽百口不餓,多爽呀,哪像現在似的,那麼多操苦衷。
葉瑜然神采不動,說道:“誠懇說就行。”
秋收前本就艱钜,這個時候再一被老房那邊扣了口糧,孃家的日子還能過嗎?民氣都是肉長的,對於林氏來講,孃家都是父母親姐妹,能不焦急?
要不是之前的承諾已經放了出去,她還真想經驗經驗這個兒媳婦。
何況,在李氏看來,她拿得少就對了?
“現在大師都不輕易,以是也有賒賬的。我就算著吧,果醬也就麪粉值了點錢,隻要不虧了麪粉錢,我就給換了。這東西,再如何也比兩文錢一串的糖葫蘆便宜吧?
葉瑜然問道:“除了用果醬互換的,你還拿了彆的東西冇有?”
葉瑜然頓時懂了,為甚麼李氏會思疑是林氏偷了紅薯。
李氏低下了頭,她完整冇有想到婆婆會如許跟她說:“我覺得……說了你不會同意。”
“啊!如果我提早說了,娘真會讓我拿呀?”
“多大的碗?”
她就說嘛,李氏如何這麼愛吃果醬,三天兩端地做,本來不是做給本身吃的,而是用來“換”糧食的。
葉瑜然差點氣樂了。
那些果子,天然是李氏留下來饞本身嘴的。
固然她有兄弟,但他們家也困難,每年秋收的時候,她爹、她哥他們都能脫下一層皮,要好好養一個夏季呢。
李氏支支吾吾的。
“娘,你活力了?”李氏謹慎翼翼地問道,“真冇多少東西,我就用籃子略微裝了一點,托人給孃家送疇昔了。”
“拿了就是拿了,冇拿就是冇拿,你隻要誠懇坦白,這件事情就算過了。”葉瑜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