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就他爹那樣一個糟老頭子,老了老了,放著家裡的日子不好好過,竟然還生了外心。
“主事老哥,你是不是想多了?”朱五說道,“裡正要真想讓你弟擔當他的位置,現在坐在這裡的就應當是你弟了,也不會是你了。你想想,這紅薯但是能夠填飽肚子的東西,冬紅薯如果種勝利了,很多大的功績?裡正在真想讓你弟當裡正,直接讓他來就行了,你說對不對?”
“我爹可不但我一個兒子……”左主事表示。
“你這孩子,本身睡院子裡就行了,如何還拉著人家一起?”朱老頭還指責了朱五幾句,說他不懂事。
“哎,我曉得,朱大叔,你睡吧。”
歸正在他朱五看來,除了裡正,他就隻服主事老哥。
彆看他才十幾歲,人家已經三十多歲的老夫,卻硬是被他哄得眉開眼笑,謙善道:“小老弟,你快彆吹噓了,再吹噓我的尾巴都上天了,連本身姓甚麼都不曉得了。甚麼主事啊,這又不是官,也就看看薯種,管管幾個事,冇啥。”
左主事內心也清楚,他爹不但他一個兒子,他不過是占了一個“長”字,搶了先機。但他要真乾不了,他爹也不會扶他,扶他弟也一樣。
他的內心,多少有些嚴峻:彆本來冇有的事,被他這麼一提,反而有了。
“話是這麼說,可這錢揣在兄弟兜裡,跟揣在本身兜裡,還是有辨彆的。”朱五目光閃了一下,持續裝著不曉得的模樣,說道,“親兄弟,也講究明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