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件事啊,朱老頭跟阿誰秦孀婦的事情。”
這時,另一邊坐在一起的一堆婆娘中,有一小我小聲地說了一句:“哎,你們傳聞那件事情了冇有?”
他們真的不能信賴,秋收這才結束多久,那位凶名在外的“大伯孃”竟然又搞出了一樣東西?
“甚麼事?”中間的人豎起了耳朵。
平時直轅犁想要拐彎,有難度,有的用不好的,直接利用蠻力搬過來調頭。但是看朱五調頭的模樣,彷彿隻要跟著走就行了。
有些聽到動靜,來得晚的,連試的機遇都冇有了,隻能聽彆人“吹牛”。
“哎呀,嬸子,我們是甚麼人,你還不清楚嗎?從速說吧,包管入了我們的耳朵,不會傳出去。”
“冇有冇有,人家是你堂兄嘛。不過下一個是我行不可?你還喊我一聲叔呢。”
“對對,有冇有葉鬥好用?”
村民們看到,朱家兄弟揭開一張麻席,內裡就暴露了一個跟平常見到的犁有些不太一樣的犁。
“好傢夥,這東西省力。”
“那行,看在你們是我堂兄麵子上,那你們就先吧。”朱五轉過甚,對其彆人說道,“你們冇定見吧?”
“比之前阿誰必定省力,就是不曉得這東西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