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顧竹青越打越狠,還曉得往那裡打最疼,又不會等閒留下陳跡,她力道又重,疼得朱二喜滿屋子閃躲,一邊衝著顧竹青謾罵:“姓顧的,你多管閒事謹慎遭雷劈,你等著的……”
顧竹青還想追上去,小腿俄然一沉,她一扭頭就瞥見朱春花死死抱住她的小腿,淚眼婆娑地望著她告饒道:“嫂子你彆追著打他了,我現在肚子好疼,你快幫我看看好不好……”
朱春花眼淚止不住地流,含著藥草緊緊咬住帕子,接受著身上的劇痛。
顧竹青忙完統統,剛要清算東西,門口發來踩斷枯木的聲音。
朱桃花應了一聲,向著蔣氏指著的方向追去。
“哎呦嗬,你還敢謾罵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顧竹青越打越猛,恨不得抽死這個出軌的死渣男,嘴裡宣泄著,“讓你出軌搞堂妹,你的確就是個牲口,不要臉的狗男人……”
這後山破廟本來冇甚麼人來,顧竹青怕朱春花叫聲太大,吸惹人來惹費事,直接拿起一塊帕子堵住了她的嘴巴,低聲警告:“忍住,不然的話村裡人瞧見就不好解釋了。”
木棍子掄在朱二喜身上,疼得朱二喜捧首逃竄。
蔣氏剛洗完菜從河邊返來,瞧著顧竹青焦急的背影,有些獵奇。
悔怨歸悔怨,經驗渣男還是能夠的,顧竹青擺佈看了一眼,抄起一根枯木棍子就往破廟裡衝去,掄起棍子就往朱二喜身上號召。
顧竹青不再分神,用心致誌地為朱春花做手術,本就是宮腔外受孕,並且胚胎已經長大,一側輸卵管是保不住了,顧竹青也迴天無術。
顧竹青瞥見這一幕,的確不敢置信。
顧竹青鬆了一口氣。
等幫朱春花做完手術,顧竹青整小我大汗淋漓。
顧竹青下認識地往朱春花的腿間瞧去,衣服上已經有了血跡,她氣得咬牙,丟下棍子從速將朱春花扶著到一旁靠坐在蓮花座旁給她評脈了一下,又按了一下朱春花的肚子。
王氏真是歹竹出歹筍,生的兒子是個甚麼東西啊。
“好的,嫂子!”
朱春花疼得神采煞白,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一邊點頭:“嫂子,我情願,我都聽你的……”
恰好朱桃花從內裡返來,蔣氏怕顧竹青有啥事,喊道:“桃花啊,你嫂子往那邊走了,我瞧著她挺焦急的,你快追疇昔看看,彆讓你嫂子出啥事。”
“那就好,你來得恰好,在這裡照顧一下春花,我要進山去采摘點藥草給春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