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被定住穴位的壯漢眸子子轉了轉,立即將中年男人出售個乾清乾淨,向範子軒告饒。
顧大柱一聽,忍不住噴道:“你胡說,我是來賣豆苗菜的,就問問你們寶玉樓收不收,你就說我是爛民,進寶玉樓都臟了你們酒樓的地,給我轟出來,我女兒才活力讓你賠不是的。”
倒是看傻了的顧大柱和朱老頭反應過來,倉猝衝上前衝著那年青男人賠不是。
他和秦戰乾係好,與朱瑾之乾係普通,不過秦戰能作保,範子軒當即看向躺在地上嗷嗷直叫的中年男人,低斥一聲:“陸掌櫃,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若不照實說來,我當即讓你一家長幼滾出寶玉樓。”
大掃帚的細枝條抽在中年男人的臉上,疼得中年男人叫得更慘了,隻能告饒:“姑奶奶饒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看扁人了,啊……好疼啊,求姑奶奶放過我啊……”
顧竹青冇想到懶爹還挺有眼力見,嘴巴又能說會道,一下子將局勢表白,或許是她之前一向太輕視懶爹了。
說罷,朱老頭看向顧竹青催促一句:“竹青啊,快給這位公子認個錯,咱不能去報官啊。”
“秦公子,你快幫我們說討情,是這寶玉樓的人見我穿戴襤褸還不等我說為了甚麼事來的就轟我出來,還出口唾罵我,我閨女就是幫我出口氣,這才脫手打了他們酒樓的掌櫃的,真不是我們歹意謀事。”
秦戰點頭承諾,“伯父彆急,待我體味清楚的,毫不會讓嫂夫人受委曲,不然瑾之那邊可饒不了我。”
中年男人疼得一邊罵一邊咒顧竹青。
叫陸掌櫃的中年男人被嗬叱的嚇住,當即抵賴稱:“少店主,是、是他們先謀事的,跑我們酒樓來賣東西,我讓他出去,他非要拽著我給我看甚麼豆苗菜,咱酒樓就是賣菜的,他找我們賣東西那不是來拆台的麼,我就讓他出去,轟出去能夠說了一兩句不好聽的話,他閨女上來就打我,也不曉得咋了,我到現在都動不了,少店主,真不是我的錯啊!”
那兩個壯漢也跟著哈哈大笑,氣勢非常放肆。
範子軒看了一眼自家的掌櫃,又看顧大柱憤恚不已,問道:“你那豆苗菜是何菜?”
顧竹青冷哼一聲,“這老油子是你們寶玉樓的掌櫃?那我隻能說,你們寶玉樓可真差勁,請了這麼一個卑鄙之人當掌櫃,遲早要開張。”
年青男人叫範子軒,與秦戰是世家老友,也是這寶玉樓的少店主,同在青陽書院讀書,不過範子軒惡劣,至今還隻是個童生,因為家裡給書院捐款才混了個讀書的名額進了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