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桃花不覺得然,打岔一句:“嫂子,你還彆說,大寒天的賣這紅薯粉必定有人喜好。”
“我想問,你到底是誰?”
顧竹青起家籌辦分開,俄然身後傳來一聲扣問:“我找人探聽過你!”
蔣氏瞧著大師夥都滿足的模樣,看向顧竹青打趣一句:“竹青呐,你這技術拿去鎮上開吃食店必定很贏利,瞧瞧這幾個小傢夥被你喂得滿足的,之前就冇如許過。”
“噢噢。”
朱瑾之神采有些蒼白髮灰,唇瓣都乾裂了,吃力地抬眸看了一眼顧竹青,逞強答覆:“無礙,一點小疼罷了。”
“你想說啥?想說我不是顧竹青?”
朱瑾之微微點頭,應了一聲。
聽著顧竹青體貼的話,朱瑾之的內心湧起一股暖意,憋了半天吐出二字:“多謝!”
顧竹青懶得理他,上手就要解開他的衣衿看看,被朱瑾之攔住。
朱瑾之一愣,就已經被她解開了衣衿,翻開後看了一眼胸口上的刀傷,縫合得倒是不錯,但是傷口有些紅腫,怕是要化膿了。
如果能種成了,來年就在邊角料地的多種點,到收成的時候也算為家裡多添了一份口糧。
朱瑾之緩緩抬眸,看了她一眼。
這矯情的男人,竟然查她。
顧竹青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我就是顧竹青啊,我還能是誰。”
顧竹青加快腳步,走到炕邊,將稀粥放在一旁,問道:“是身上的傷口疼,還是其他處所?”
兩姐妹迫不及待地去擺桌端盤,然後喊著三個小崽子和朱老頭進了西屋用飯。
朱杏花忍不住咂摸著嘴,一臉獵奇問道:“這野紅薯做的粉條煮出來會是啥味啊?”
朱老頭卻當了真,當即放下飯碗去了地窖裡挑種子。
“這饑荒年的誰家有錢上內裡吃啊,飯都吃不上了,還賣紅薯粉呢,再說這點野紅薯也就能做個幾十斤粉,都不敷賣的呢。”
“額……育苗養起來麼,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能夠留一些野紅薯當種,轉頭埋地裡嚐嚐看!”顧竹青還真不敢打包票,畢竟做飯看病她特長,種地還真不可。
顧竹青咧嘴一笑,“咱倆是伉儷,有啥好說的!”
他如何會有這麼大的警戒心?
話落,她端起放在炕頭的稀粥,放了一會現在變成溫熱的,恰好能夠吃了。
話音一落,顧竹青反應過來,“你整天躺家裡,你找誰探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