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詭異般的沉默了。
三個小崽子眼眶紅紅的,誠懇地在炕頭排排站,一瞥見顧竹青出去,三個小崽子委曲得直癟嘴。
要不是身材不便,朱瑾之能驚得當場站起來。
她是忍不住了,快步走上前推開門進了屋。
窗戶內裡,顧竹青聽著朱瑾之簡樸鹵莽的言語,心想這個傢夥看模樣脾氣不好啊。
不過他不是和原配嫡妻一塊出事的,為甚麼話語裡充滿了濃濃的痛恨之意?
“收起你的那種眼神,我說能治好你就能治好,你且等著吧!”顧竹青哼唧一聲,又躺進了被窩,吹了蠟燭說了一句:“趕路一天,我好睏,先睡了!”
話音落下,顧竹青忍不住獵奇問道:“朱瑾之,你是獲咎過甚麼人嗎?”
黑夜裡,也冇覆信。
東屋裡。
嗬叱過後,朱瑾之猛地咳嗽了幾聲,三個小崽子不敢再頂撞,不情不肯地一起承諾一聲,語氣裡卻充滿了不甘和委曲。
大寶懂事一些,壓抑著情感沉悶地應了一聲。
朱瑾之遲遲冇有開口,顧竹青怕他昏倒了,從速起家拿著火摺子點亮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