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辭看她又不說話,頓了一下道:“詩詩的事情我去做,你想上班就去上班,家裡我們請保母,你有任何設法都能夠提出了,唯獨仳離不可。”
“啊?”黎星落被他吼得有點懵。
言少辭擁著她的力量減輕了很多,是那種想要把她揉進本身骨肉的力量。
黎星落的心口彷彿俄然被甚麼堵住了一樣,悶悶的,很不舒暢。
也不曉得是生誰的氣!
“黎星落,我不明白。”他看著她,一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的模樣。
“悔怨?”言少辭眼底痛意閃過,但是臉上的神采卻變得不平氣。
黎星落俄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悔怨了,相親當天我應當一個都不選的。”
黎星落不明白這男人如何又親身己?
她現在是真的悔怨,小丫頭是重生的,她爹還這麼難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