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清也跟著停下,等著謙虛受教。
秋嬤嬤抬腳持續走,閆清負手跟上。
過了好久後,閆清才當真道:“嬤嬤的話,真讓我醍醐灌頂。”
他隻是順口說一句,規矩一下罷了。宸王也太當真了。
“拿走,哀家不喝。”
“那我方纔說的話,四弟可承諾了?”
望著王冉慧那身材均勻的背影,閆清羨慕地咂咂舌。
哎, 單身就單身吧, 已經單身了二十年,還怕再多個五六十年麼……
閆清將秋嬤嬤的話悟了悟,附和地點點頭。
閆清本來有點暴躁的心,在這一刻完整靜了下來。
公然都說長幼孩長幼孩,太後常日老謀深算,可耍起性子來也需求一群人哄著才氣好。
“王爺。”王華不知何時來到閆清身後,嚇了閆清一跳。
裝模作樣看了一遍,閆盤點點頭將信塞回袖子裡。
閆清將信封塞進袖子裡,有點悶悶不樂。
“郡王,恕奴婢僭越,想要警告您幾句話。”秋嬤嬤俄然停下來,回身看著閆清,眼神似有深意。
閆清沉默不語。這個......他不曉得啊。
不過看宸王的神情非常動容,不像作假,閆清感覺起碼現在為止,宸王對他這個弟弟還是很體貼的。
剛纔他還在感慨宸王對他的兄弟情,現在宸王就給他玩這出?
“嬤嬤,你說此次的事情,對太子和宸王會有甚麼影響嗎?”閆清問道。
回到千禧園,沐浴用飯過後,閆清便回了書房,將俞貴妃的信再次拿出來。
閆清蹙眉:“管是不太想管的,可我怕我如果不管了,太後和父皇......”
“二哥, 我能不回燕京麼?”閆清撐著橋墩,摸索問道。
秋嬤嬤看著閆清,笑道:“郡王,您本日在慈慶宮與宣政殿一跪,可跪得讓滿朝妒忌啊。”
“我走了,等著宣你回京的聖旨一到,我就從邊關解纜來接你。”宸王拍拍閆清,從他身邊超出,往橋下走去。
“郡王小時候可曾被罰跪過?”
閆清一愣, 他說錯話了?
“走,歸去用飯。”閆清伸手打了個響指。
“幾位王爺連同太子,您可曾傳聞他們被罰跪過?”嬤嬤諱莫如深地一笑:“天家的親情最是淡薄,彆說罰跪,皇子們長大後,皇上太後連句重話都再冇說過,父子祖孫間恐怕還冇有貼身主子知冷知熱。想必郡王也曉得先帝偏疼大皇子的事,那大皇子即便已經結婚也常常被先帝怒斥呢。”
此為防盜章 “二哥如果喜好, 去工部讓他們把我府邸的圖紙找出來, 照側重修一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