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清:“父皇?”
“郡王快些起來,皇上請您去宣政殿。”
王知深幾次三番想說話都插不上嘴,有些焦急,恰好天子一句接一句地罵閆清,底子不給彆人說話的機遇。
朝廷都傳閆清名為救宸王,實則是為了殺宸王,連俞廣也參與此中,隻要少數人明白此中的本相。
殿中還站著王冉慧的父親,翰林學士王知深。王知深昂首看向閆清,剛好與閆清對視。
“父皇。”
俞廣驚奇地瞪著閆清,估計冇想到閆清會這麼不顧身份,上來就脫手。
閆清動了動跪麻的膝蓋, 冇有言語。
閆清跪下去後感覺姿式有點不對,又給摞了摞位置。誰知腦袋一歪,頭上的金簪就掉下來了,閆清從速給撿起來胡亂插上去。
閆清:“……”還是冇逃過。
剛一走進宣政殿,劈麵就扔來一張奏摺砸在閆清的腦袋上。
“太後唸叨著想見郡王,如果皇上已經怒斥完了,讓奴婢將郡王帶歸去吧。”
天子沉默了半晌,又問道:“你為何要救他?”
若不是秋嬤嬤來了,他恐怕得跪到入夜去,膝蓋是彆想要了。
天子昂首看他一眼,意味不明地一笑:“你用本身的人去救宸王,就不怕被人記恨?”
“冇跪完的,下次來接著跪。”天子又加了一句。
閆清跟著辭職,成果天子指著台階下的阿誰龍頭香爐:“你給我去那跪著。”
等天子批完一本奏摺後放下筆,沉沉地歎了口氣:“你性子惡劣,是該給你指個婚事收收你的心了。”
李公公看看這個又看看阿誰,不曉得該勸誰好,乾脆站在一旁裝死誰也不管算了。
秋嬤嬤點點頭:“郡王說得也是。”
這香爐的煙燻得他快喘不過氣了。
俞廣坐在地上喘氣,血紅的眼睛盯著遠方,抬手擦嘴角的血跡。
閆清赧然一笑:“這類事逃也逃不掉,還是早日處理了比較好。”
“不曉得。”閆清想了想,又道:“既然曉得這件事了,不做甚麼總不太好。”
“王八蛋。”閆清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了俞廣的衣領:“你現在是他家的狗嗎?讓你做甚麼就做甚麼,你姓俞!”
天子把他晾了兩個月,終究肯見他了。
閆清說的是實話,他是因為太後才得知的這件事,再加上太後那日問他:“你有甚麼觀點?”,那日歸去閆清想了好久。
閆清一聽,忙不迭就爬了起來。
“嬤嬤如何過來了?”天子對秋嬤嬤非常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