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營養太好了,又不活動,邱琿的身材跟個氣球一樣的收縮起來。
邱琿伸長兩條小前腿,用心勒祁楊的脖子,語氣嚴厲:“莫非你想被爆菊花?!”
本來祁凜還想打消漫步這一活動,但邱琿不乾了,他淒厲的叫了好幾分鐘,祁凜終究讓步了,隻是苦了祁楊,每一步都走得分外謹慎,偶然候邱琿興趣來了,還想在他背上站起來,都被祁楊從尾巴給掃平了。
台上坐著一隻柴犬,正在查抄□□,隻見大夫把手指插入柴犬的小菊花,柴犬立馬就開端嗷嗷叫,要不是它仆人壓著它,它應當直接溜了。
祁楊這回伸出了兩隻前爪,端住了邱琿的臉:“應當是隻要我們兩個是。”
“是。”祁楊附和著,爪子癢的上去揉了兩把軟乎乎的小肚皮。
“你想想,我洗完澡,都可瘦了。”邱琿持續給祁楊洗腦。
“他是我堂哥。”這冇甚麼好坦白的。
“可我是公……男的。”
祁楊神采糾結,還是抱了抱越來越重的小傢夥,好吧,隻要他還背的動,那都算是很瘦。
邱琿尾巴骨折的日子裡,祁楊就成了他的專屬坐騎,指哪兒到哪兒,失職儘責的不得了了。
“我也感覺我挺安康的。”祁楊立馬擁戴。
“……我問你一個題目。”祁楊把那隻小爪子撇開。
祁楊正想安撫他幾句,就聽到邱琿接著往下說:“莫非說貓貓狗狗都是人變的?!”
“你當然不是普通的狗。”邱琿萌萌的小貓臉一臉嚴厲,伸出一個爪子抵住祁楊的臉,故作老成的奶聲奶氣的說道。
“我感覺這隻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