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不久顧矜給她拍的，她在琴房練琴的照片。當時她看到顧矜拍的都雅，就讓顧矜發給她了。

顧漾聽著卡洛琳有些不著邊沿的話，有些迷惑，朝螢幕掃了一眼。

天使係列珠寶包含了胸針、項鍊、戒指和手鐲等，那可不是一兩款珠寶能比的，並且卡洛琳的這係列珠寶一向都備受存眷。

顧漾滑開手機螢幕，點開了一張照片，遞給卡洛琳看，“據我所知，您的天使係列已經完成了九套，彆離對應九大天使，以純潔純潔為主題，但您仍然感覺不敷完美，或許不是不敷完美，而是尚未完成呢？西方天使除卻九大天使，另有墮天使，也就是……”

阮雪玲聽著都心頭熾熱，但也曉得，卡洛琳這麼誇下海口，可見給她供應靈感是多困難的一件事。

她有些遺憾地對顧漾道：“漾漾，我曉得你是想幫媽媽，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卡洛琳俄然握住了顧漾的手機，語氣衝動地喃喃道：“天呐，我如何冇有想到……天使不但是純潔，更是光亮的意味，不止在光亮之下光亮，在暗中當中還是光亮……”

她笑著問：“卡洛琳，你真的不要再看我的下一張照片？”

阮雪玲在一旁完整愣住了，她法語還算能夠，但現在卻有些思疑本身的法語程度了。

她記得原書裡有一段劇情就是，卡洛琳在看到又邪又冷的顧矜時激起了創作天使係列的靈感，插手了墮天使的元素，完成了全部作品的設想。

“敬愛的顧，我的小天使，你放心，天使係列的設想圖我會賣給雪曜，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卡洛琳目不轉睛盯著那張照片道。

“天然。”卡洛琳有些不耐煩，沉著下來後，她也感覺顧漾是在混鬨。

固然隻要一個背影，但卻給人一種殿堂般的崇高，吵嘴天下中，光亮在她指間，她是獨一的神明。

顧漾輕咳：“抱愧，我點錯了。”

以是剛纔她籌算給卡洛琳看顧矜的照片來著。

她聽到了甚麼？卡洛琳看到漾漾的照片後就承諾把全部天使係列的設想圖賣給雪曜？！

“我想給你看的是另一張。”顧漾想要往下滑，卡洛琳倒是衝動地抓住了她的手，點頭道：“敬愛的顧，這張就好，你冇法設想，我在看到這張照片時有多少靈感迸發……

我彷彿找到當初第一次想要設想天使時的怦然心動……照片上的女孩是你吧？你把照片發給我，我現在就要歸去創作。”

顧漾：“……不是，卡洛琳，你聽我說，我要給你看的是另一張照片。”

照片上，琴房暗淡冇開燈，陽光從窗台透進屋中，有一束光落在了少女身上。身著白裙的少女端坐在鋼琴前，纖細白淨的玉指在陽光下彷彿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