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著幾張符籙,嘴裡哇哇地念著一大長串莫名其妙聽不懂的話,還擺出奇奇特怪的行動。
老道身邊的兩個年青力壯的弟子就要脫手。
林氏脖子縮了縮,想起道長,腰桿子又倔強了。
大郎二郎神采丟臉,擋在她麵前,小妹拉著她,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羽士走近顧意,“喝了吧,喝了這杯符籙水就能曉得你到底是不是妖孽!你若不敢喝,豈不是直接證明瞭你就是個妖孽!”
——
“大郎!”
王語蘭麵色丟臉,肝腸寸斷,“意兒,彆喝!”被大郎抱住。
“我看著顧小娘子滿是邪乎得很,從落海那日起便像是變了小我,說不定真被甚麼妖妖怪怪上了身!”
就見他的符籙俄然無火自燃起來,他用盛滿海水的杯子接住符籙上燃燒的灰。
不會真看出她不是原主吧?真能把她趕出來?
顧意望疇昔,本來是他們的死仇家林氏,前麵還跟著奇裝異服的……那是個甚麼東西?
這時人群中俄然傳來喧鬨聲。
哼,這死丫頭也就能放肆這麼一會兒了。
顧定見她鬆弛,立即大喊一聲,大郎本來就離她很近,離老道也近,立即製住老道,直接把那杯水倒進老道嘴裡。
“林娘子,你這是做甚麼呢?”
一條新船起碼得一百三四十兩,好一些的劃子一百七八十兩,她這遠遠不敷呀。
王語蘭麵色更加凝重,慘白,眼底是毫不讓步的決計。
“甚麼?顧大夫是鬼?”
“那羽士是十裡八村乃至本縣都很馳名的羽士,傳聞抓鬼一抓一個準,但要價特彆高,林氏下血本了!”
“這林氏胡說八道吧!”
隻要王語蘭和弟妹神采緊繃,還是守在她跟前。
生蠔扇貝八爪魚這些是不愁吃的,當場取材都能吃個飽。
“等會兒,我喝呀!”顧意笑著,接過那杯符籙水。
老道被鄙夷,冷哼一聲,“拉住她,讓她喝下去!”
顧意惶恐了幾秒,隨後便沉著下來,這臭羽士多數是個神棍。
“她不敢喝,莫不是真是妖孽!”
她的分緣真的那麼差嗎,有人暗戳戳見不得她好。
“就這小把戲,能證明你這破水能驅鬼?驅妖魔?”顧意輕嗤一聲。
顧意愁得很。
難不成是中毒?給人下毒?那還真是陰狠。
王語蘭死死站在她跟前,一貫溫雅的她忍不住罵臟話,“神棍,臭羽士,離我女兒遠一點!”
這些魚獲本身吃是夠夠的,但拿出去賣還是不太夠格的。
羽士上前,“你們讓開,本道要抓的不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