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富說的是聲淚俱下,恰好有人是冇心肝的。
荷花想要和離是在家裡都說好了的。
寧元昭本身跟村裡人彷彿冇多把這個秀才當個寶似的供起來,那是因為寧元昭是當事人,本來就感覺冇甚麼。
他們一群人站在門外但是聽得清清楚楚。
太不是人了。
寧大富的聲音不算小,圍在內裡看熱烈的人也開端小聲群情。
“好有甚麼用,媳婦肚子不爭氣,花銀子把人娶了冇體例傳宗接代,你說這如何能行呢?”
“大師夥都來看看啊,我就冇見過要拆散本身閨女姻緣的爹,另有這弟弟,弟弟都能打上門威脅姐夫和離了……”
計一舟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他們在院子裡說話的聲音可不算小。
隨之而來的,是院門被踢踹的聲響。
寧大富帶著寧元山寧元河計一舟三人直接衝進了門,四人都是乾活的妙手,往院子裡一站,氣勢逼人。
在寧家村不算甚麼,在他們連個童生都冇有的王家莊就很希奇了。
“這,這冇甚麼需求吧,兩個孩子把話都說開,今後還是能過日子的,”老王說:“哪有伉儷不脫手的?”
此時寧元昭臉上有些喜色,看起來還挺唬人的。
再加上他們還是打了人家女人才讓人找上門來的,就算今後想要再找也冇有好人家的女人情願嫁到他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