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一身,不是讓你在邊上待著嗎?白汙了一身衣裳不說,這寶貝疙瘩差點都讓你嚇跑了。”趙銀寶忍不住抱怨道。
王翠玉轉頭一瞪,趙銀寶老誠懇實地閉上了嘴巴。
彆看那天趙銀寶挺硬氣,但回家以後整小我差點就冇破罐子破摔了,聽到趙春蘭收魚的動靜,王翠玉但是費了好些工夫才說動他下河捕魚的。
這田埂雖冇有村裡的大道好走,但能夠避開一些糟心玩意兒,並且不必繞遠路,來時她就是抄的這邊的小道,趙銀寶還在河邊的竹林裡等著她呢。
趙銀寶猜疑了一瞬,在家他稱過了,那魚有二十六斤還壓秤呢!之前他還擔憂那丫頭記仇不收,以是才讓王翠玉去的,實在還不可就留著自家吃,但是那丫頭既然收了,總得按價給錢吧?這還少了幾十文呢!
伉儷倆一人割草來一人翻地,時不時地就傳來趙銀寶的一陣驚呼。
趙銀寶腳下一頓,思疑本身是不是聽錯了,“甚麼……鰼和蜱?十五文?”
固然他們家和那丫頭不對於,但以他對那丫頭的體味,就為人做事來講還是公道的,該不會是這王翠玉剝削下了吧?
秋夏季候,好多農田都是收割後曬土的,但趙家的地步一向都荒著,再加上冇有挑溝渠,雜草又多,水排不出去,田裡坑坑窪窪的積了很多水窪泥潭,也怪不得 泥鰍黃鱔都跑這兒來過冬了。
見那兩個小玩意埋頭又要往泥裡竄,她也顧不上驚駭,直愣愣地就撲了上去,成果天然是冇抓到,隻吃了一嘴泥。幸虧趙銀寶離得不遠,忙跑過來補上兩鏟,纔將逃之夭夭的兩條大黃鱔支出桶中。
“我咋能思疑你呢?我這不是怕那丫頭不隧道,欺負你嗎?”
王翠玉倒是想得開些便出言道:“就當整地翻地唄,歸正這地也是要要翻整出來的不是?”
“塘角魚和黑魚?”趙銀寶半天賦反應過來。
“白便條一共是六斤八兩,五文錢一斤;鯉魚和白鰱魚一起是八斤二兩,八文錢一斤;那兩條大頭魚十文錢一斤,塘角魚和黑魚賣了十五文一斤。”王翠玉冇有轉頭,自顧自地邊往前走邊說道。
這地步靠近河邊,注水便利不說 ,泥土也是極其肥饒的,地是好地,就是離屋子遠了些,一來一回起碼得小半個時候。
挖著挖著,趙銀寶彷彿發明瞭訣竅,“阿玉,往沿河那邊割,這玩意喜好待在淤泥裡,潮點的處所我都挖了好幾窩了。”
“那倒是。”
“阿玉,咋樣?那丫頭收了嗎?”固然結婚了,但是趙銀寶還是不太風俗叫她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