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丫頭,你說的體例該不會是……”李鴻皓有些不成置信地問道。
“官爺,人頭稅的事情,我能夠有體例處理。”
周勤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本身之前一聽小丫頭有體例就吃緊忙忙出去稟報了,這丫頭小小年紀,大師都冇體例處理的事她能有體例?
“甚麼!”
本來覺得中午前就能回家的趙春蘭午餐隻能買了兩個包子隨便對於一下,比及她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未時末端。
“丫頭,叔偷偷和你說,你可不準往彆傳,這新糧上市了是冇錯,本年是個歉收年也冇錯,但南滄國那邊本年發大水,好幾個城池顆粒無收,百姓流浪失所,正內鬨呢!要不然你覺得我們這邊本年能有這麼承平?”
出了福滿樓不遠就有一家糧行,想著李知縣那奇特的話語,她固然冇有決定好賣不賣糧食,但還是順道出來問了問代價。
趙春蘭將木耳蒔植的重視事項一一列舉出來,還聘請周勤隨她歸去觀光她的木耳房。
“木耳。”
“這就是你說的能夠處理稅銀題目的人?”
她去往布莊的路上又路過幾家糧行,趙春蘭不斷念腸出來問,有一家的糙米乃至已經賣到了九文錢一斤!
“你當真情願傳授大師?”
“啊?”趙春蘭傻眼了。
“本官一起去!”
他們偶爾也會上酒樓應酬,這木耳是那些鄉紳每次必點的菜,這菜可不便宜,特彆是這一兩個月來,鄉間人家采到的木耳越來越少了,傳聞前兩天連福滿樓都斷貨了,得虧之前曬製了一些乾貨,要不然也撐不了那麼久。
“我有體例讓大師儘快地掙到銀子!”
能有這功德?這年初,誰家有這麼掙錢的謀生不得藏著掖著,誰會和外人說道,更彆說還是傳授全部縣的百姓。
“棉花能夠多買些,糧食家裡有多的就先彆賣了。”李鴻皓看似偶然地隨口說了一句,見小丫頭較著愣了一下忙岔疇昔,“買好了東西記獲得衙門知呼一聲。”
見那麼多衙役侍從在馬車擺佈,村民們用腳指頭也能想到馬車裡坐著的是誰,隻是知縣大老爺如何跟在趙家丫頭的騾車掉隊村了?
“丫頭,你就彆提人頭稅了,大報酬這事兒正火大呢!不是等會兒,你方纔說甚麼!”
周勤固然冇有穿官服,但是下潭縣的捕快統共也冇有多少個,平時在街上巡查的是他們,各村如果惹事了缺勤的還是他們,在十裡八鄉即便他們臉上抹了灰估計都能被村民們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