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峙了兩個月,但是買賣還是暗澹,店裡便隻留了梁五和孟凡伉儷三人,其彆人都回到了東田村。
當年種下的竹子,現在已經沿著河道長成了一條條綠色長龍。
來到這天下已經快九年了,但是趙春蘭到現在還是摸不透這永州到底是位於甚麼地帶的氣候。
這雨從早高低到早晨,又從黑夜下到白日。
因著靖安國送給南滄國太後的生辰綱賀禮在南滄國青陽郡被劫,兩國的乾係又回到了緊繃的狀況。
這雨應當會停吧?總不能像前邊一樣再下半個月吧?
除了東邊臨海,其他三麵的陣勢都較高,是以積年來南滄國清河郡(現在靖安國的永州府)、青陽郡、平州郡、南都郡四地多發水患。
“真醜!”
之前隻是昏黃細雨,現在倒是滂湃而下。
將門窗鎖得嚴嚴實實的以後,她才謹慎翼翼地將木匣子翻開。
南滄國朝廷以為這八成是靖安國又當又立,畢竟出事地點是和清河郡,不現在應當說是永州城交界的青陽郡,並且離永州城不到十裡地!
幸虧早稻已經收割了,要不然這氣候真的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