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洛的,你有病啊!有病就從速治!”
“起了?從速洗漱吃早餐。”
“陳孝賢,你叫誰呢!我但是比你大,你得叫我做姐,曉得嗎?”
她最喜好烤紅薯了,可惜明天是吃不下了。
“不就大一天嗎?”
“不是,是中午吃撐了,吃不下烤紅薯了。”
“孝武哥!”
這饅頭固然開口了,但起碼不影響食用,還是拿這個保險一些。
姐妹幾人挺著北風走了好幾個時候,感受肚子還是鼓鼓的。
“二姐,我們這不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嘛,我們也是不想讓大姐辛苦還華侈糧食!”
趙春梅氣得踹了一腳桌子,呼的吸了一口氣,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回身就回房間,把已經打包好的各種吃食全數丟回廚房。
“混蛋!”
陳孝武見她嘟著腮幫子,就像一隻小倉鼠,便也不逗她了。
村莊裡的孩子不是比他小就是比他大的,恰好來了個趙夏竹,恰好生在他前一天,這可不就又得吵了。
“三哥他們說要去窯番薯,你們要不要一起?”
“也冇多少餅子了,中午和早晨多吃點,把那吃完了,明天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死了!”
被人從身後抱住,她心都漏了半拍。反應過來後倉猝掙開,對著或人就是一腳,“神經病!”
她不敢正視來人,抬腳就開溜。
“我明天出趟遠門。”
聽到是要去窯番薯,趙冬梅的眼裡滿是亮光,但不過一刹時人就焉下來了。
好嘛,饅頭又少了兩個。
為了第二天,幾小隻也是拚了,中午光吃麪餅都吃得肚兒圓,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另有這饅頭,開口笑得就跟前幾日上門給香芹姐說媒的那嬸子似的。”
“真的!”
陳孝武聞言愣了一下,不過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冇乾係,走,一起烤番薯去,你那一份我幫你吃了!”
奇的是陳老三當時也冇哭,幸虧是生在六月,如果生在寒冬臘月隻怕早被被子捂死了。
“二姐,你明天是不是冇睡醒啊?這粥訇鹹訇鹹的。”
看到自家二姐的反應,再對上大姐的眼睛,兩小隻瑟瑟顫栗。
“額……久不進廚房了,一時冇重視做多了。”
或人腳下一頓,“愛滾哪去滾哪去,上回也冇見你打聲號召啊!”
拍了半天冇見有反應,她隻能開門出來,哪知內裡早就人去房空。
趙夏竹打著哈欠,剛走到廊下便聽到廚房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還覺得是進賊了,但聞著氛圍中的肉香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