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是趙夫人的遠親兒子,身後這位是小人的賤內,這位是小人的妾室,其彆人都是小人的孩子。”
陸行舟說了句,讓人把守好他,便不再理睬他,自顧自的回身拜彆。
“主子想要清算這些贓官,還需求名冊嗎?”阮險峰答了句。
“放心吧,本官現在不殺你,等你那些同謀都歸案了,你就曉得,你輸了,不是輸在你家夫人,並且,你要感激她,感激她大義滅親,才全了你趙家的一房香火。”
“你們都是趙夫人的遠親後代?”路長勝掃了這男人一眼。
而趙夫人的兒子,本來也對母親的行動表示氣憤、不解,但是,當彆人都被扒下錦衣華服,披枷戴鎖後,他們還能站在這裡之時,他們心中又光榮了起來,好歹,他們還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這裡。
陸行舟麵對氣急廢弛的趙明義,倒是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並且,如果你們一向都識相的話,即便是你們做了些好事,皇上也會寬恕你們的,可你們錯就錯在要跟皇上對著乾啊。”
“大難臨頭,還敢大放厥詞,本官笑你連個女人都不如。”
誰把握話語權,誰就是真諦。
當然,這也是葉初秋他們對他的一種信賴,陸行舟固然累,但是累並歡愉著。
名冊上,另有一些官員在外埠上任,現在林青川人手有限,鞭長莫及,隻要先將他們的罪證記在本本上,等今後再另行措置。
“是。”寺人接過名冊,回聲拜彆。
“這個趙明義啊,難怪看起來這麼有恃無恐,彷彿一副完整不怕查的模樣,本來他統統的傢俬都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