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夫人就站在這,我看誰敢來抓我。”
“本夫人倒是要看看,誰敢抓我?”
就算是她去了官府並冇有遭罪,但是這些官差敢拿著肮臟的鐵鏈鎖拿她,對她來講,就是一種莫大的熱誠。
鄔氏聽到這話,倒是笑了,她招手讓掌櫃的過來,“來,有本領站在本夫人麵,再說一遍。”
藍華胭脂坊裡,都是葉初秋新買的仆人,見到鄔氏來肇事,出麵擋了擋,反被鄔氏一併給打了。
“活絡?甚麼意義?”鄔氏看著她臉上的神采,卻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對,她固然不太體味葉初秋,但也曉得,她絕非一個漂亮的人。
鄔氏說著一抬手,中間兩個凶神惡煞的仆人,立馬往掌櫃的腳窩踢去,將他踢得跪倒在鄔氏麵前,而後擰著他的頭,狠狠地甩了他幾巴掌,將他的牙都打掉了兩顆,才鬆開手。
“你!”鄔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鄔氏想起她方纔一人將她身邊的仆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事情,不由有些怕了。
“我看你們誰敢!我們徐家可不是茹素的,敢碰本夫人一下,本夫人要了你們的命!”鄔氏色厲內荏地大聲喝道。
“說就說,你也太霸道了,天子腳下,莫非就冇有國法了嗎?”掌櫃的壯著膽量再次說道。
“現在,你曉得甚麼叫做國法了嗎?”
鄔氏說了句,“敢跟本夫人作對,就要有這個捱打的憬悟,本夫人明天還隻是對於你們,冇有殃及你們的家人,已經是仁慈了,彆覺得你們的居處,本夫人不曉得。”
“你少在這裡打啞謎了。”鄔氏看了葉初秋一眼,“葉刀禾,本夫人承認,藐視了你,你有些手腕,但是,你彆覺得你用那些小招數就能打倒本夫人,在絕對的力量麵前,統統的詭計算計都是空談。”
“這句話,該我說纔是。”葉初秋說道:“我本來感覺你不幸,不想再去找你事了,但你明天既然敢來砸我的場子,那我看來又得送你去天牢裡走一遭了。”
當然,這些事,本來不該她出麵的,但她實在是恨葉初秋恨的打緊,巴不得現在見到她,當場摧辱一番,方能消她心頭之氣。
葉初秋看了她一眼,“我幫你,你卻以怨報德,你不是妖是甚麼?我向來冇想過要跟你作對,是你非要跟我過不去,那麼我也隻能以牙還牙了,我曉得你為甚麼會如許,這不怪你,怪你的出身,你身上有匪氣,不過不要緊,我之前派人,去幫你洗掉這股匪氣了。”
鄔氏說著,想起前次被抓的經曆,又彌補了一句,“就是抓了本夫人,本夫人也不怕,他們如何抓的本夫人,最後還得如何將本夫人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