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葉初秋有些迷惑。
說完,他看向葉初秋,“可否請你去喝一杯酒,也好讓我熟諳熟諳,我弟弟喜好的,到底是如何的女人。”
柏無忌聞言,怔愣了半晌,明顯冇想到她會如許說,但隨即,他笑了起來,“你說的冇錯,天下熙熙皆為利來皆為利往,錢就是好處。”
說到這裡,玉棲臉上呈現了一抹滑頭的笑,看起來多了幾分新鮮力,就彷彿清幽的潭水裡,被人投進了一塊石頭,讓人明白,麵前這不是一幅死畫,而是一潭死水。
“難怪這他說話這麼管用。”葉初秋一聽,也點點頭,隨即又後知後覺地問了句,“那這柏無忌能在京中開這麼大的一個撈金坊,應當也很有背景纔是。”
“我不是冇了雙親,我的雙親被我親身趕出了家門,我年老邁嫂也被我罵得不相來往,當然,我二嫂人還是不錯的,隻可惜,前麵我們又趕上了泥石流,不曉得他們如何了。”葉初秋淡淡的說了句。
“離開不了,奴家的賣身契都在這,又能離開到哪去呢?”玉棲搖點頭。
“玉棲,固然我之前讓顏星返來靠近你,是彆有用心,但恕我交淺言深,我想問問你,你今後,有甚麼籌算?”葉初秋問了句。
“哪一個都是。”葉初秋答道:“冇想到我如許一個小人物,竟然也被柏公子放在眼裡,並調查的如此清楚。”
“那您此次如何就情願跟人說了?”玉棲笑著問道。
“是啊,很多東西冇法衡量,以是人們才發明瞭錢這個東西。”葉初秋淡淡的說了句。
但轉念一想,徐閣老現在是內閣首輔,權勢甚大,她碰到一些徐家的人也很普通。
“行,舍弟甚少交朋友,你能入了舍弟的眼,也有過人之處,就當看在舍弟的份上,賞光喝杯酒,如何?”柏無忌展顏一笑,眉宇間一點陰鷙散去,竟有幾分風景霽月的味道。
她本是說的一句打趣話,冇想到葉初秋一口承諾了下來,“你聽過十麵埋伏嗎?”
聽她這麼說,葉初秋安慰了一句,又道:“看你如許,應當也曉得這雲媽媽會對你倒黴了,接下來她必定還會出招,你不如早些離開這個泥潭?”
“本來林夫人,您姓葉啊。”
“對不起,奴家不曉得你冇了雙親。”玉棲一聽,低頭同她報歉。
葉初秋反應過來,卻又俄然發明,如何俄然之間,她身邊多了這麼多徐閣老的人?
“冇有。”玉棲點頭,“那改天去我那,我放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