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確是該好好謝我,我那藥可貴重得很。”葉初秋笑了笑,“既然你有了孩子,那就更不宜馳驅了,你如果不放心,那我便親身去一趟吧。”
“這些人都是學徒嗎?”葉初秋髮明,一些正在事情的白叟身後,身邊彷彿還跟著一個新人。
天下之大,她也總得要去看看的。
“本年這藍華布坊的生長,全賴著你,我底子就冇出甚麼力,卻得了跟你一樣的分紅,現在,也該我出一份力了。”
到了織布車間,車間工人們同一的服飾,以及嘎嘎的機杼聲,更是讓她讚歎不已。
染色本來就是周員外的特長的本領,現在加上了葉初秋教給他的秘笈,他更是如虎添翼。
“可不是。”葉初秋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大師都在大步向前,看來我也不能停滯不前了,我就這去安然鏢局看看。”
“哦,林夫人你情願親身去都城?”周員外神采略帶誇大,“林夫人你不是待在秋葉山,等閒不肯意挪窩的嗎?就連老夫請你用飯,都很多請幾次,你才情願出門。”
“咳咳,林夫人莫要笑話老夫,到老夫這個年紀的人,就想為子孫後代多留一些東西,當然,還得感激林夫人你送給老夫的神藥啊。”周員外說到這,又慎重地同葉初秋拱拱手,感激了她一番。
葉初秋細心考慮了一番,心中下定了決計,“你籌辦一批好料子,我決定了,此次就由我親身帶隊,將這商路走通。”
固然她能夠依葫蘆畫瓢,節製新來的縣令,但一來,不是每一個縣令都是軟柿子好拿捏;二來,葉初秋一貫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家也冇犯她手上,她總不能就如許將人家囚禁起來吧?
“倒也是。”葉初秋點頭,“看來,是我低估了我們的潛力啊。”
再一個,來歲王縣令在敦川的任期也要滿了,萬一他調走了,本技藝上的傀儡縣令可就冇了。
“行啊,如果林夫人你決定好了,那老夫倒是樂得輕鬆了。”周員外便道。
“不錯,比我設想中的要好多了。”
“能獲得你的一句誇獎,老夫甚慰。”周員內裡色紅潤,顯得非常高傲,“要不要再去染坊看一看?”
“莫說林夫人你低估了,老夫之前也低估了。”周員外撫摩著髯毛,說道:“誰能想到,這染色,竟然還能如許乾呢?”
錢,在這小小敦川,他再如何花也有限,但是權,在宦海這個金字塔裡,他卻還是處於最底端。
葉初秋聞言倒是有些吃驚,“你這一把老骨頭,不要命啦?開個鋪子罷了,讓部下掌櫃去也無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