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員外,本來就是我們做錯了事,又如何讓你破鈔,走,去星火酒樓,老身請你用飯。”
但是,當他見到,葉初秋帶著阮險峰負荊請罪的那一刻,貳心中這口氣,不知不覺,竟然消逝得杳無蹤跡了。
“那林夫人你的意義是?”
“哎,周員外,我們店主說了,要我服侍好你,你就當給個麵子嘛。”阮險峰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葉初秋手執長鞭,朝府內揚聲喊道,阮險峰則是站在一旁,光著上半身,揹著一捆柴。
葉初秋倒是一把拉過周員外的袖子,將他往前一拽,然後又隔著袖子,握住了他的手,“周員外,你就彆婆婆媽媽的了,我開酒樓的,還能讓你請用飯嗎?走,去我的酒樓。”
“對對對,聽林夫人的,先吃點菜,吃點菜漸漸喝。”
周員外如蒙大赦,從速拿起了筷子,“星火酒樓這火鍋,公然是絕世甘旨啊,隻可惜,老夫因著之前跟林夫人有罅隙,竟冇敢來多吃幾次。”
“求之不得啊,莫非林夫人有興趣做布匹買賣了?”周員外問道。
四周路過的行人見到這環境,指指導點了起來,阮險峰隻感覺如芒在背,心想著,本身如何會承諾葉初秋這個要求,前來負荊請罪呢。
“既然林夫人您這般大氣,那鄙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員外被她拉著走了十幾步,手腕都被她拽疼了,這纔回過神來,趕快說道。
“來來來,周員外,滿上滿上,我再敬您一杯。”
“那今後你可得常來。”葉初秋一邊說著,一邊從本身這邊的鍋裡撈菜。
周員外聽著她輕巧的語氣,表情也鬆弛了一些,他的確是不體味葉初秋,昔日裡隻聽過她的名聲罷了,之前曲解了安大夫,差點害安大夫入獄,他一向很忐忑,賠罪報歉過後,得了葉初秋的諒解,也不敢與她再有乾係。
阮險峰說著,半跪在地,朝周員外一拱手,並將背上揹負的柴火放到了麵前。
現在,他們坐在星火酒樓的包廂裡,觥籌交叉,竟然仿若多大哥友。
這會兒,因著阮險峰的事,他們才又再見麵,但此次,她和順隨和,跟之前那倨傲冷酷的模樣,竟然是大相徑庭。
“周員外,傳聞你是做布帛買賣的,有冇有興趣跟我合作呀。”
“冇事兒,你現在是苦主,待會用飯了,你可得好好整整這小子,非得讓他給你端酒瓶子不成。”葉初秋笑著說了句。
“林夫人言重了,今兒早上,老夫已經跟阮兄弟說清了,芸娘是老夫做主給阮兄弟為妻,賠罪報歉一事,不必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