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設立糧司的目標,隻是為了幫忙百姓,大人有所不知,朝廷現在要求百姓交稅交現銀,以是每年到了糧食收成的季候,那些奸商曉得百姓要賣糧,紛繁將糧價降落,比及來歲青黃不接的時候,他們再……”
“你彆唉聲感喟了,跟本官一塊好好逛逛吧。”齊重錦神采輕鬆落拓,一副風輕雲淡之色,“林夫人說的對,當官的,不能整天坐在衙門中,要多出來逛逛,看看民生,方纔曉得百姓痛苦,同理,我們也隻要走出來多轉轉,才曉得府城治安的吵嘴。”
“老夫一身清正,他們要如何對於老夫,老夫都不怕。”
固然麵前的人年紀比本身小,但他官職比本身大,以是麵對他的時候,齊重錦還是不得不彎下本身的腰,躬身問好。
聶管家在一旁聽著,有萬千言語想說,但想了想,都嚥了下來,隻是點頭稱是。
梁知府嘲笑道:“自打你來到了敦川,先是糧荒,又是瘟疫,這一樁樁,一件件,跟你脫不了乾係,乾脆冇鬨出甚麼大費事來,不然誰也保不住你。”
他不是傻子,天然是曉得這是知府在用心晾著他,不過他感覺本身行得正、坐得直,也向來都不擔憂這些。
梁知府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你堂堂縣令,學得是孔孟之道、聖賢之書,竟然公開在衙門設立甚麼糧司,買賣糧食,與民爭利,你還說你不貪,還說你行得正坐得直?!”
逛了一圈後,齊重錦回到府衙,剛一進門,便有差役走了過來,“齊大人,您可算返來了,知府大人正在書房等您。”
跟著門被差役推開,光芒也順著被翻開的門緩緩溜了出來,坐在書案前麵的梁知府,一張臉漸漸的清楚了起來。
寧州府,府衙。
聶管家冇有說話,但是他的神采透露了他的猜想,齊重錦便說道:“放心吧,以你老爺我的家世,那些卑鄙的手腕,還用不到我身上,這會兒,他們怕是正在想方設法的列舉我的罪證吧。”
“知府大人,齊大人帶到了。”差役在門口通報了一聲,內裡傳來了梁知府降落的聲音,“讓他出去吧。”
“嗬,是去探查民生,還是想要看看府城內裡有冇有合適你撈財的門路?”
“貶官?”
“這個是本官所為。”齊重錦冷著臉答道。
“糧荒是之前澇災而至,瘟疫也是澇災而至,老夫已經極力挽救,這些莫非也跟老夫有關?”齊重錦可不像背鍋。
“嗬,你承認就好了。”
聽梁知府這麼一說,齊重錦一下無話可說,乃至,他也有些自我思疑了起來,莫非他真的有點題目?莫非他真的跟這些事情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