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您明天剛買的鋪子,您冇騙我吧?”
葉初秋說了句,她買那鋪子,本來就是籌算給安鶴卿當醫館的,之以是不跟他提早說,一是怕他不肯要,其次,也是想要給他一個欣喜。
她聽到本身爹爹在內裡馳驅了一天,竟然找不到一個醫館,心中便是說不出的難受,偶然候,她都有些痛恨本身,痛恨本身為甚麼不是男兒身,不能幫爹爹分擔半點,讓爹爹都五十好幾的人了,還要出來繁忙馳驅。
這個鋪子的鋪麵固然冇有星火酒樓來的大,但是也不小,並且這鋪子前麵也帶院子,能住人。
她本來就是為他開的醫館,但願他見多了病例,醫術能更上一層樓,又何必在他頭上再找個賬房先生壓著他呢?
“林夫人,宛童是我女兒,請她做賬房先生,不太安妥吧?”
晚間,在內裡跑了一下午的安鶴卿跟林二虎也返來了,用飯的時候,葉初秋便問他們,“二虎,如何樣,明天跟安大夫出去,找到醫館了嗎?”
安鶴卿開口說了一句,“冇乾係的,冇有醫館,我明日掛個幡,去街上做遊方大夫也是能夠的,有醫術,還怕冇病人嘛。”
葉初秋帶著他們出來,先將鋪子同他先容了一番,然後又領著他去了後院,說道:“安大夫,您在前頭當坐堂大夫,後院我們家人會住在這兒,不過您放心,這院子有後門,我們平常從後門收支,不會打攪到您。”
“您看我是個喜好開打趣的人嗎?”
但葉初秋倒是笑道:“這坐堂大夫是您,醫館也是為您而開,我又不懂醫術,何需求用我的名字呢?何況,方纔不是您說,讓我取名的嘛。”
“是啊,爹,您就彆想當甚麼遊方大夫了,明日讓嬸嬸給您安排一個醫館。”一旁的宛童忍住眼中淚意,給安鶴卿夾了一筷子菜。
最後,葉初秋還是接過了取名的大任,給這醫館取了個白鶴醫館的名字。
林二虎看了安鶴卿一眼,搖點頭,“他們都不肯意讓安伯父去坐館,之前明顯有好幾家還磨練了安伯父,安伯父也通過了磨練,可到了關頭時候,他們倒是又變卦了。”
星火酒樓買賣好,客人多,請的伴計天然也就多了,那些伴計們的居處本來就有限了,再住上葉初秋一家人,可想而知是如何擁堵。
葉初秋向來就冇想過這些,因為她開這醫館也不為錢,並且她曉得安鶴卿此人,喜好做功德,她如果為錢,指不定到時候還會跟他鬨出衝突來,還不如好人做到底,將這醫館全權交給他,是虧是賺她都無所謂,就當作功德了,到時候她能賺點戴德值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