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地上跟著血液流失哀嚎聲逐步減弱的馬太醫。
“啊啊啊,我的臉,你敢,你如何敢……”馬太醫痛得滿地打滾,哀嚎不已。
必然是仙藥!
馬太醫看到這一幕,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狂喜大呼:“國師大人有通天手腕,另有神仙眷顧,你如勇敢對我們脫手,她必然會讓你魂飛魄散,不得超生!”
固然何翠枝那賤婦讓人厭恨,但名頭用著還是不錯。
但是他不成能退。
正因為即將獲得新的、更好的祭品而狂笑的土司:“?!!!”
對!
他最後一個音節還為落下,眼睛就猛地瞪大,被麵前這一幕惶恐的今後一退。
“國師?讓你的國師大人來救你啊?”
“瞧,他不就過來了嗎?”
仙藥!
正要藉著何翠枝的名頭大肆要求對方,土司卻俄然蹲下來,猛地靠近他,泛著寒光的匕首劃過。
正閉眸假寐,試圖去除何翠枝帶來的心境影響的土司聽到動靜,就見到親信返來,他立馬往對方身後看去。
“如何能夠還會有在我手中受傷這類環境產生?”
不過有一點。
隻不過同道中人,還是該留一點麵子的。
賤婦!
他不成能讓這些祭品被人插手,他要保持住土司身份。
不過現在除了土司和“血少女”以外,被數百百姓齊力抬起的龐大高台上,另有一批驚駭至極的太醫。
土司職位超然,祭品又不得遭到一絲傷害,因此他們被護得極其嚴實。
土司顫抖了一下。
汩汩流個不斷地血液刹時被止住不說,那傷口肉眼可見的黏住,癒合,很快連淡淡的疤痕都冇有了。
隨即他強撐著站起來:“祭奠瘟神娘娘為重,本土司離不得此處,你讓那國師過來。”
太醫們神采刹時沉了下來。
“土司,國師大人發神威了!”
何翠枝從懷中取出數十個瓷瓶,遞給身邊已經被解了綁的鄭侍從:“你帶著人把這藥塗抹到馬太醫另有那些少女身上。”
都怪她!
一退就會墮入萬劫不複之地。
那頭被他保養得極好的烏黑髮也全都泡在血中,但是他卻顧不得了。
太醫們目光掃太高台之下,一眼望不到頭的人海,麵露警戒。
如果他此次死裡逃生,等轉頭,等轉頭他必然要讓何翠枝這沽名釣譽的賤婦死無全屍,血肉一片一片片下來!
不敢置信的聲音從角落傳來,很小,土司卻捕獲到了。
“本來是朝廷派來的太醫啊,失敬失敬。”
不過他們也曉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固然怒極,說話時還是有些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