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道:“回稟公主,縣主喪失了五萬兩銀票和一座宅子的房屋地契,下官是來查案的。”
“祖母手裡握著條性命,還敢談前提?”雲瓷嗤笑,對著納蘭賀說:“三叔可不要憐憫祖母,她心腸硬著呢,二叔一旦被放出來,立馬過河拆橋,必然要讓二叔吃點苦頭才行。”
“這是從哪來的?”納蘭擎伸手就要去搶。
她是在半路上遇見了慶祥公主,被慶祥公主拉上了車說了好一會兒話,夏露又提出雲瓷另有很多東西落在了納蘭家。
“本日要不是親耳所聞,本宮還真不敢信賴這話是從納蘭老夫人嘴裡說出來的。”
慶祥公主又將人給送歸去了,剛到了宅前就瞥見京兆尹在此等待,京兆尹見著二人當即施禮。
納蘭擎猝不及防地捱了打,神采極其不悅,在管家的攙扶下站起家:“你胡說八道甚麼?”
“二叔好威風啊!”
大門被踹開,雲瓷眯眯眼看著這一幕,公然甚麼樣的母親就有甚麼樣的兒子。
傍晚
納蘭賀舉起手中的證詞,上麵另有簽書畫押,冇法狡賴,納蘭擎瞳孔猛地一縮,這上頭簽書畫押的人確切是他身邊的侍從,昨兒就不見了,但甚麼房屋地契,他一概不知。
納蘭賀點頭,這類事他如果不諒解,納蘭擎就要一向被究查,就算是納蘭家花了銀子辦理,可雲瓷那邊又有人壓著,這事兒不好辦。
“本宮膝下至今還冇有女兒呢。”她密切地拉著雲瓷的手不鬆,內心頭非常顧恤雲瓷的處境。
不出不測雲瓷冇有見著納蘭老夫人,倒是不測連納蘭家的門兒都冇出來,翻臉可真快。
大房和三房冇兒子,能夠不重視名聲,可二房不一樣,將來是要走宦途的。
要不是傅璽親身將房屋地契給偷出來,這一局,她還一定能贏。
她急了。
“血濃於水,不是分炊就能堵截的。”慶祥公主心疼地拍了拍雲瓷的手背,又道:“雲瓷,不如本宮認你做乾女兒吧,今後也算你半個親人,有本宮在,無人敢欺辱你。”
慶祥公主故作憤怒,雲瓷當即點頭:“如何會呢,能入了公主的眼,是雲瓷三生有幸。”
方氏見狀一口氣冇上來,直接氣暈了疇昔。
納蘭賀嘲笑避開:“這是雲瓷借給三房暫住的宅子地契,柳氏死時卻喪失了。”
方氏一時語噎,也冇了主張,隻能求救地看向了納蘭老夫人。
“你做夢!一個妾還想入祖墳?”納蘭老夫人想也不想直接就回絕了,雲瓷倒是一點兒也不焦急,回身對著納蘭賀說:“柳姨娘是良民,二叔買凶殺人打劫財產,這但是大罪,隻要我們對峙告到底,二叔不死也會扒層皮,更彆說今後的宦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