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瓷扯唇含笑:“能讓祖母肉痛的,就隻要二叔出事了。”
她對納蘭老夫人一忍再忍,對方毫不知收斂,打蛇打七寸,她就要讓納蘭老夫人嚐嚐肉痛的滋味。
柳姨娘點了點頭持續說:“大哥的確不是老夫人親生的,乃至不是納蘭家的骨肉,是老夫人從外頭抱養過來的,至於實在身份是誰,我實在不知。”
雲瓷猜到了父親不是納蘭老夫人的親生兒子,卻冇想到不是納蘭家的血脈。
……
“遵循祖母的脾氣,就算是三叔將兩個mm嫁出得很遠,祖母也一定會對兩個mm心慈手軟,等閒放過,三叔更有力抵當。”雲瓷是曉得納蘭老夫人的脾氣,吃硬不吃軟。
雲瓷站在院子裡發楞,納蘭賀走了過來,他的眼神變得有些麻痹,對著雲瓷說:“是納蘭家做的。”
“祖母偏袒二房,蕭瑟大房也不是一兩日,很難不讓人思疑。”雲瓷道。
萬一雲瓷出點甚麼事兒,納蘭賀實在冇臉和納蘭信交代。
內裡是五萬兩銀票,另有一張房屋地契,她曉得三房冇有多少產業,手裡頭分到的銀子在都城安設都有些困難。
“多謝姨娘奉告。”
她不是冇有想過弄死納蘭老夫人,但死輕易,她還要守孝,不劃算,將人弄得半死殘廢,倒是個好主張。
“女人!”春芬撅著嘴出去,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實在是氣不過嚷嚷著:“昨兒柳姨娘從我們這邊歸去,半路上就被人搶了,柳姨娘也被擄走了,今兒早上天不亮被人發明屍首漂泊在護城河內。”
“你母親這一胎早就查出是女相,老夫人也並未這麼快就籌算對於你母親,隻是有一次不測,你母親撞破了老夫人的奧妙。”
“女人,奴婢實在是躺不住了,就讓奴婢過來服侍您吧。”
“大姐姐,姨娘一向很謹慎,不會出錯溺亡的。”三女人一臉倔強。
“絕對錯不了,老三發明不對勁時差點都跳河殉情了。”
兩人在大廳裡罵罵咧咧,越說越來勁,連帶著表情不錯地多吃了大半碗飯。
剛放下筷子,那頭管家來稟報,說是大女人返來了,納蘭老夫人直接叫人給攆出去:“分了家,就是兩家人了,彆三兩天頭地往回跑,讓她歸去吧。”
納蘭賀點頭:“不必,你一個女人在外本就艱钜,大哥又不在都城,我這個做長輩的冇能照拂你,如何還能將你拖下水?”
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