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庇護雲瓷還來不及呢。
“你本日透露的那枚免死金牌,已經讓江家重視到你了,不過你放心,江老將軍不會難堪你的。”傅璽說。
“奴婢冇事兒。”夏露搖點頭,實在她身上的傷就是看著嚴峻,遠遠冇有其他幾位嚴峻,又擠出淺笑道:“女人,奴婢真替您高興,終究離開陸家了。”
“李嬤嬤,當即派人去護國寺辦理。”周太後一臉嚴厲地叮嚀,同時眼底對劉夫人更加不耐。
這麼一提,雲瓷倒是感覺本身撿了個大便宜。
“皇上手握實權,氣力在太後之上,一旦有了皇子,太後一定能對抗,至於趙王,先帝活著時曾留下密詔,非論臨安將來如何,趙王都不得以任何來由坐上阿誰位置。”
就怕私底下慶祥公主和天子達成某種和談了。
“住嘴!”周太後聽不得這麼直白的話,冇好氣道:“哀家倒覺得你是個機警聰明的,這些年對你明裡暗裡的偏袒,本日你被慶祥抓住把柄,此事鼓吹出去,你丟的就是周家的臉!”
傅璽略思慮半晌後才說:“那必然是皇上!”
門外雲瓷見著了傅璽,他神采慘白,眸光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看,語氣悄悄:“達成所願,高興了嗎?”
“公主也在。”李嬤嬤朝著慶祥公主屈膝施禮,隨後又道:“太後心疼納蘭女人受了傷,特送來一些補品。”
這一趟是李嬤嬤親身去的。
隻要能幫到女人,她就是豁出去性命也感覺值了。
周太後捧起一盞茶正要遞到唇邊,又想起剛纔惱火的事,隨即將茶盞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陸硯辭直接反對了。
“從今兒開端你就在府上哪也彆去了,哀家可警告你,再敢鬨出甚麼幺蛾子,扳連了周家名聲,休怪哀家心狠手辣!”周太後警告道。
雲瓷重重地點了點頭,能這麼順利的和陸家劃清邊界,多虧了傅璽的指導。
周家是周太後的孃家,也即是給周太後臉上爭光。
傅璽見她還是愁眉不展,便緩緩說:“傳聞蘭郡大壩那邊發明瞭一座鐵礦,但詳細位置還冇有發掘到,如果納蘭信能找到,及時稟報朝廷,皇上必然會重用。”
“可趙王也在。”
周太後笑了笑:“是啊,當初納蘭雲瓷如果有體例,也就不會求到哀家頭上來了。”
“這賤人!”陸老夫人恨得咬牙切齒。
“為何?”
雲瓷半晌也不敢擔擱去看望夏露,望著夏露渾身的傷,眼眶泛紅:“夏露。”
私底下如何折騰,她能夠避而不見,卻在護國寺亂來,還被人撞見了,真是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