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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陸老夫人又對著納蘭信說:“這就是你教養出來的好女兒,到處違逆長輩,半點尊卑謙善都冇有!”
緊接著納蘭信便將懷中腰牌遞給了身後小廝:“馬上去一趟太病院,讓王太醫親身來一趟。”
一聽和離二字,陸硯辭震驚了。
雲瓷手中的茶一向端著,陸老夫人也冇有接的意義,眼神超出了雲瓷落在了納蘭信身上。
看著父女兩肝火沖沖,軟硬不吃的模樣,陸老夫人也隻好忍住了氣憤,強擠出笑容:“納蘭大人,有甚麼事好好說,雲瓷這丫頭一時打動,有些話不能當真的。”
陸老夫人衝著陸硯辭微淺笑,隨後便看了一眼大堂上的父女二人,陸老夫人決定先發製人,坐在了主位上,掩嘴咳嗽幾聲。
陸老夫人手指著雲瓷:“昨兒眾目睽睽之下,她親手推了嘉儀,又帶人經驗了二郎身邊侍衛,昨兒早晨嘉儀她……小產了。”
一個嫁了人的女兒和離了,也冇法做人。
當著他的麵都敢對雲瓷嗬叱,可想而知女兒這一個月過的甚麼日子。
這時陸硯辭也站出來對著雲瓷說:“這事兒陸家並未有究查你的意義,事已至此,還是彆鬨了。”
納蘭信神采一沉:“老夫人僅憑一己之詞就認定小女的罪,是欺辱我納蘭家冇人給小女撐腰了麼!”
“你!”陸硯辭眼神鋒利的望著雲瓷,拳頭捏的嘎吱嘎吱響。
“不是我做的,為何要認?”雲瓷仰著頭,氣勢也比之前足了一些:“本日若不查個水落石出,我馬上入宮覲見,求一個公道!”
一頓飯不歡而散。
“二少夫人終究返來了,昨兒老夫人惦記您都快睡不著了。”顧嬤嬤率先開口。
雲瓷吸了吸鼻子,對著納蘭信扮起了荏弱:“女兒行事開闊,卻幾次被陸家熱誠,求父親給女兒做主,答應女兒和離,這陸家,女兒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雲瓷點頭,哽咽道:“陸家幾次熱誠女兒,女兒將近被逼死了……”
“納蘭大人,有些事我本不想提及的,但雲瓷行動做事太極度了,我實在不能包庇了。”
納蘭信表示:“不必擔憂,你祖母那自有為父撐著,時候不早了,一會兒為父送你歸去。”
若要和離,他養著女兒一輩子都行。
陸老夫人有些氣不過,合著剛纔半天了她說的話,父女兩個都冇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