簾子挑起,暴露葉嘉儀對勁的笑容。
又剛好碰到了毒蠱發作,傅璽武功儘失,這才被那納蘭雲瓷給占了便宜!
看模樣岸邊的人還很多。
“夫人放心,老奴定會辦好。”
下一秒,雲瓷毫不躊躇地抬手打在他的後脖子上。
一隻大手朝著她伸了過來。
雲瓷正在河裡思考,忽聽岸邊傳來了打鬥聲。
馬車內納蘭雲瓷身子綿軟有力地靠在側壁。
門被推開,果然如她所料七個壯漢走了出去,他們無一例外都隻穿戴薄弱的外衫,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要說是偶合,他纔不信。
看在昨晚他被迫救過她的份上,雲瓷臨時饒他一命。
男人被轉移了重視力,回過甚。
她強忍著渾身劇痛,望著天涯泛白,扭頭就想走。
毫不躊躇地一躍而下,冰冷的河水刺激,雲瓷的明智又拉回很多。
等等!
“隻是心繫祖母安危,得空男女之事?”葉嘉儀接過話茬,嘲笑道:“蠢貨!祖母身子安康,隻不過用來對付你的藉口,二郎但是日日過夜在我屋內呢。”
這巴掌力道極大。
雲瓷這才收了手,環顧一圈,樓下是熱烈的大廳,人很多,依她現在的體力實在是撐不到出去。彼時聽著窗外有潺潺活動的聲音,來到窗前,藉著月光公然瞥見一條大河。
“嘶!”
...
“啪!”
雲瓷不想牽涉此中,轉過身想遊離,下一秒腳卻被死死纏住,任憑她如何抽都冇法抽離對方。
一咬牙潛入水中。
“納蘭?”傅璽忽想起昨兒他纔在早朝上命令將納蘭信打斷了腿,緊接著早晨就碰到了納蘭雲瓷。
眼下這個環境製作解藥必定是來不及了。
雲瓷抵靠在車壁,緊咬著牙說:“不,不會的,夫君他隻是......”
誰料葉嘉儀卻被這句長嫂喊得神采劇變,惡狠狠地瞪著她。
“小美人,我來了,讓爺們好好疼惜你。”
想起蠱毒,傅璽伸出胳膊看了眼腕間的血絲竟然消逝了。
雲瓷被重重地扔在床榻上。
頭痛欲裂!
男人神采劇變還將來得及慘叫,下一秒就瞪大眼睛,身子直挺挺地倒下了。
“如何,要訛我?”雲瓷反嗤,兩手一攤:“要錢冇有,要命也冇有,至於你麼……你我素不瞭解,還是各奔東西的好。”雲瓷俄然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一臉警悟詰責:“甚麼人躲在那!”
葉嘉儀有些對勁失色地笑:“二郎是被迫娶你罷了,嫁過來月餘,從未去你屋子裡歇著,你這個蠢貨!”
她如何會那般密切地喊夫君一聲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