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等葉嘉儀挽留,抬腳便走。
這麼說就是默許了。
“皇上,小女是無辜的,是陸家愧欠了小女,現在也不過是聊表賠償罷了,卻被故意人操縱,此人實在是太暴虐了。”葉國公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女人,老夫人的確欺人太過了,我們莫非就這麼算了嗎?”夏露憤恚。
當事人陸硯辭低著頭站在行列中,烏青著臉一言不發。
“二郎……”葉嘉儀也有些發懵,明顯下午的時候身上的血跡已經潔淨了。
陸硯辭單手撩起了衣襬跪在地上:“微臣……有負皇恩,情願認罪。”
傅璽拍案而起:“退朝!”
很快雲瓷便被請來了,上前施禮,陸老夫人便劈臉蓋臉的詰責:“本日在坤和宮,你為何不幫著二郎辯白幾句,是不是用心要看二郎尷尬?”
砰!
“陸世子這麼做實在是太讓民氣寒了,陸大郎為了臨安鞠躬儘瘁,卻冇想到親弟弟這般不知恥辱,實在是過分度了!”
雲瓷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恕孫媳無能,不能扯謊話。”
雲瓷嘴角一彎。
此言一出,刹時嘩然。
“你敢!”陸老夫人氣壞了,毫不考慮的將手旁的一杯茶拿起就朝著對方砸了疇昔,雲瓷閃身避開。
陸硯辭垂下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纔好。
“陸愛卿,此事你可有甚麼要說的?”傅璽詰責。
明顯做錯事的是大少夫人,憑甚麼委曲都讓自家女人受了?
“納蘭雲瓷,你敢違逆長輩!是要用心氣死我是不是?”陸老夫人怒喝。
傅璽眉眼掃向了趙王。
經她提示,葉嘉儀躊躇半晌便認定是雲瓷在背後作梗,緊咬著牙:“她剛救了太後,祖母不會懲辦她的,再等等吧,這筆賬我遲早要算!”
“皇上,此事另有隱情。”葉國公俄然站了出來,朗聲說:“實在當年兩情相悅的就是小女和世子,而非和陸家大郎,是納蘭家女人從中攪合,才陰差陽錯的讓小女嫁入陸家成了大郎之妻,陸家大郎垂死之際便托了世子照顧小女。”
雲瓷卻不買賬,身子未動,語氣降落了幾分:“祖母若非要讓孫媳去,孫媳見了太後也隻會實話實說。”
一本奏摺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打斷了禦史的話。
“老奴這就去。”
葉嘉儀的神采頓時一沉,不耐煩的讓人將大夫送走,靈喜返來後湊在她耳邊說:“大少夫人,會不會是那位神醫在背後搞鬼,我們要不要去找老夫人做主?”
話落,小丫環倉促進門:“大少夫人不好了,世子被禦史彈劾了。”
陸老夫人被氣的連連咳嗽,從速讓顧嬤嬤去追人,萬一真入宮說了不該說的話,對陸家而言就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