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傅璽偶爾間才發明周老夫人給周太後的家書是帶著香氣的，便留意了。

“娘娘，現在宮裡隻進不出，我們一定能出去。”夏露道。

周老夫人雖在宮外，可宮內產生甚麼她也有所耳聞，一時並未多想，強忍著哀痛持續謄寫經籍。

經籍順利地落在了雲瓷的案桌子上，她將經籍一一攤開，將她需求的字一一圈出，剛好就能會聚成一段話。

周太後多留了個心眼：“口說無憑，立字據為證。”

王女官二話不說就扶著周老夫人去了書房，將經籍一一擺了出來，還親身研磨，一邊還提及了剋日宮裡的不承平。

由傅璽親身鈔繕，隻寫了兩遍就足以和周老夫人的筆跡一模一樣。

周太後並未辯駁。

“筆跡倒是一樣了，但還缺了樣東西。”傅璽命人去一趟周家，從周老夫人的院子裡取來特製的紙。

“無妨。”

“老夫人，要不然歇一歇？”

雲瓷笑：“那就以太後的名義召見周老夫人入宮給周大人收屍！”

周老夫人也不好打攪，隻好點了點頭：“也好。”

周老夫人長歎口氣：“不法啊！”

當晚這手劄送去了周太前麵前。

“周家喜文，周老夫人又喜彙集一些紙張，還喜幸虧紙上染上各種味道的香氣。”

王女官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道：“太後是以事已經傷了肝火，不過是苦苦支撐罷了。”

“這些人瞥見手劄就會服從你叮嚀，薑將軍也是哀家的人，他手中的兵權便是哀家最後的依仗了。”周太後目光狠狠地盯著雲瓷：“你若敢出爾反爾，哀家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太後何必多慮，立了字據你也還是護不住，本宮並非迷戀權勢，隻是想要一個安穩餬口罷了。”雲瓷攤開手，一副大可不必的態度。

雲瓷揚眉，為了撤銷周太後的疑慮，點頭照做，剛纔奉告周太後上麵產生的事，卻冇有說周大人被勤王一刀殺了這件事。

雲瓷還風雅地叫人給周太後拿來些金瘡藥，並叮嚀這幾日不準再脫手了，好好讓太後療養。

“那太後如何樣？”周老夫人麵露焦心，想去看望周太後，卻被王女官給攔住了：“太後剛服了藥歇了，特地叮嚀老奴來奉養老夫人。”

旁人進不來，周老夫人必定能出去的。

做鬼？

“是！”小寺人點點頭。

雲瓷略作思慮，用心遲延了半晌，周太後又說：“哀家和你合作，靖王世子若能即位，對我們無益無弊，他畢竟是傅家血脈，也足以讓那幫文武百官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