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思媛撲過來,她從速往柳如煙身邊去。
“在益和堂買了甚麼藥?”
“是。”
“秦三蜜斯,統統有懷疑的人都要調查,並不是針對你。”曹長柏耐著性子解釋,“並且秦大蜜斯與此事乾係最大,已經遣送大牢鞠問了。”
柳如煙將拍在桌子上的那些證詞物件拿起來看了又看,嘴裡輕喃,“不成能,這絕對不成能!”
“主子也不曉得,但瞧著蘇嬤嬤身後跟著的是太子殿下身邊的侍衛……”
曹長柏本來是不想看的,可柳如煙還一臉不信賴的將這些拿到他麵前來,非要他看,畢竟這是秦相的家務事,他這官階比他差遠了,該說不說,曉得越多不但輕易‘長鬥雞眼’,還輕易被‘小人’惦記!
仁濟堂的大夫聽了這話,神采大變,惶恐地跪在地上,“大人,草民如果曉得秦三蜜斯要了千籽草和朱櫸,是萬不會給她開那兩種藥的!”
“回各位大人,秦三蜜斯和秦三蜜斯的丫環都去過我們鋪子,當時還給了草民一錠銀子,要草民保密,這銀子還冇來得及花呢,就被抓過來了……”抓藥先生將手翻開,內裡是印了秦府印子的銀錠子,他呈上去,讓兩位大人看。
一聽送到牢房,秦思媛噤了聲。
他將證物一一呈上,並將事情交代了一遍。
“這件案子既然聖上已經交給曹大人,曹大人固然罷休去查,我就是個旁聽,在事情還冇有水落石出前,還勞煩大人保密……”秦寬說到這裡止了聲。
“蘇嬤嬤這是想在我秦府耍威風嗎?”秦寬厲聲道。
“柳夫人這些天就是逛街買東西,但都是一些小物件,那簪子也不是比來買的,而是兩年前在斑斕雲坊采買的,斑斕雲坊的賈掌櫃還將前年的賬簿拿了出來……”大理寺少卿先說柳夫人的行跡,連同賬簿也從斑斕雲坊帶了過來,讓兩位大人過目。
“且起家一個個說吧。”曹長柏淡淡道。
秦思媛不明以是,正想開口,秦寬狠厲的眼神望向她:“你還不給我跪下!”
大理寺少卿雷風接了號令後,立馬帶了人去調查這件事情。
他看完後,瞧著柳如煙希冀的目光,凝重道:“單憑這些證詞並不能申明甚麼,雷少卿,你肯定人證都在這了?”
秦思媛話音未落,管家急倉促出去。
“相爺,內裡蘇嬤嬤求見。”
“混賬!一個兩個都是混賬!”
秦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世人也冇心機用膳,柳如煙一身素衣坐在那,悄悄抽泣著。
蘇嬤嬤出去的時候,不由分辯地給了秦思媛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