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滿是豔陽天,又是剛入秋的風,哪來的涼?
…
“秦若時。”
“你如果一向這麼想,本宮也幫不了你!”冇等他將話說完,皇後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本宮雖管理後宮,不參政,可也曉得百姓是國之底子,你卻一味隻曉得收斂財帛,你可有做仁君之心?”
“你可有定見?”皇上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這叫愚笨的事?”皇上進步了調子,眼底多了冷意,“皇後可知朕的皇位如何坐穩的?是用天下百姓為朕築基所得!你的好皇兒打起了北方賑災款的動機,你是想讓朕用天下百姓的命來調換皇城的富強嗎!”
秦若時從【時】妝返來後,決定在諾瀾院清算出來一個空配房,用來製作口脂。
比及了屋內,她將他的上衣褪至腰間,靠近時能看到他紅了的耳根,她這才後知後覺,壞笑問:“千歲大人,你害臊了?”
皇後分開禦書房,回到寢宮時,瞧見雲肆正坐在那邊生悶氣,她歎了口氣,走上前。
站在中間的夏華慌了,忙捂住自家小妹的眼睛,然後也閉上眼睛,內心默唸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秦若時眨了眨眼睛,對上他那黑曜般的鳳眸,下一刻,便被他翻身壓在床上。
她邊說邊扒他的衣服。
九千歲和雲肆一道分開,在內裡碰到皇後時行了禮。
雲肆不敢還手,又重新跪好。
“妾身不敢,妾身癡頑,還請皇上懲罰。”皇後從未見過皇上在她麵前發這麼大的火,旋即跪下。
“皇後不必多禮,這會過來是為了太子的事情吧。”皇上蘸了墨水,在宣紙上洋洋灑灑寫下字。
宗政朝暮返來時,她剛好放下碗筷。
俄然,一道冰冷的視野掃向她,她身材顫抖一下,剛扒拉開的手從速合上。
“兒臣服從父皇安排。”雲肆想說的話全都嚥了歸去。
秋實則扒拉著自家阿姐的手,從指縫內裡看著自家主子和主子的夫君:嗯~那八塊腹肌固然綁了紗布,但是又白又健壯,好都雅哦~
秋實好愛好愛如何辦?
“妾身的心機老是瞞不過皇上。”皇後走至他的身邊,幫他悄悄捏著肩膀,“肆兒幼年無知,老是做些愚笨的事……”
嗯……她冇有流鼻血,這是他受傷的血!
“兒臣曉得了。”雲肆不甘心腸應下。
“這裡的丫環都是我的人,冇有外人……”
皇後瞧見自家兒子安然無恙,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進書房的那一刻她換上笑容。
“拜見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