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侯府的人臨時不能用,不過當初隨原主嫁過來的家生子裡忠心又得用的倒是很多,春夏秋冬四個丫環更是各有所長,本事不小,這也省了趙瑾很多事。
惜冬微微低頭:“聽喜貴說,世子去珍寶閣拿了支碧玉簪,便去了他名下的一座宅子,是世子特地為白女人購置的。”喜貴是裴承誌的小廝,不過賣身契在趙瑾手裡,他不能也不敢方向裴承誌。
麵對趙瑾儘是肝火的麵龐,他不由屏息一瞬。
程管事便是珍寶閣的掌櫃。
說曹操曹操到。
侯爺俄然戰死,侯府不說飄搖,卻到底要艱钜些,世子不靠譜,下頭兩位公子未長成,大女人又年紀小,若再冇有個眼明心亮的頂事,那才叫災害呢。
這兒子實在不能留了。
聞言,王忠心下也明白過來,見機開口:“本日之事是主子忽視,夫人放心,今後必不會再有此疏漏。”
當然,本日以後,這就是之前的端方了。
見惜冬欲言又止,趙瑾道:“另有甚麼?”
用過午膳後,她便叫惜春拿來各鋪子的帳本看了起來。
“母親!”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昔日原主這個女仆人形同安排,壓根兒不睬會這些小事,長此以往,管家也便明白了——府中有事,平陽侯不在的環境下,便是世子做主,本日一個小管事要見世子,他天然不會不與便利。
惜冬刹時頭埋的更低:“喜貴說,世子與白女人兩人待在裡屋……很久。”
另有這運營體例,還能夠再改進一些,能賺的更多呢。
“兒子給母親存候,母親安好。”
她話說得隱晦,可孤男寡女,不言而喻。
趙瑾點了點頭:“我常日雖不睬俗物,可管家的辛苦也看在眼裡,有你管著府中諸事,我很放心。”
一整天了還冇返來?還是返來了,但不想來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