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羨這才問道:“母親但是為太上皇一事進宮?”
見趙瑾與周念慈進宮了,兩人都非常歡暢。
就算他冇有壞心機,還一心為永嘉帝鋪路,可臥榻之側,若不能儘數把握在本技藝中,任哪個天子都冇法心大得任由人來去自如。
實在若說句公道話,帝後二人年紀皆過了二十,還身負連綿鼎祚之責,在他們大婚半年無所出的前提下,太上皇為下一代擔憂是非常普通的事,畢竟永嘉帝已經不是皇子,而是天子。
“他若真與前朝牽涉上,那纔是蠢了。”
但太上皇到底不是個省油的燈,充分給熊孩子們揭示了甚麼叫你老子就是你老子,整治得熊孩子們個個苦不堪言,在親爹跟前乖得跟甚麼似的,連最小的安王都有規有矩,不敢冒昧了。
她們聊了一會兒,鄰近午膳時便見快意糕糕來了。
打從太上皇退位後,她就革新了對這位的以往認知,現在更是還搞出個催生名聲來——也幸虧眼下這名聲還不清脆,隻在皇族與宗室之間傳播一二。
“小人精!”周念慈點了點他的額頭,也回道,“自是處理了,你們放心讀書,不必憂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