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叫朝堂上對二皇子的憤懣聲音垂垂消下去了些,畢竟不看僧麵看佛麵。
而在建文帝以後,五皇子也將本身私庫進獻了出來,不是一半,而是全數。
“原是如此。”
裴西嶺點頭:“那外室女與孝純縣主同齡,有七分相像,二皇子以其母與弟弟性命相挾,叫她甘心為孝純縣主頂罪。”
因為時候緊急,直隸那邊很快就如火如荼修建了起來,那邊冇有受傷的百姓們也紛繁自發幫手,建成時候大大收縮。
總督是不想了,向來都是帝王親信,但巡撫之位好歹是能爭上一爭的。
如此算下來,直隸與百姓題目迎刃而解,戶部乃至都不必撥款了。
趙瑾本來還打著教唆宋巡撫與徐總督的主張,好叫二皇子插手直隸冇那麼輕易,誰想二皇子倒是簡樸鹵莽,竟將人都殺了潔淨。
趙瑾想起二皇子臨死前建文帝的那番話,語氣微諷:“因為二皇子幼時受了後宮勾心鬥角的苦,而後便再無刻苦皇子,以是他自發對背麵的兒子儘到了哺育之責,一腔心疼與慚愧可不就奔著獨一受過苦的二皇子去了。”
而重修直隸、補助百姓,聽起來簡樸,可單單這兩項對國庫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後續一個措置不好更要激發民怨。
幾人清楚統統顛末,表情卻輕鬆不起來。
外室所生之女身份寒微不假,可如此被逼喪命,臨死都頂著刺殺皇子的罪名,還冇法以本身姓名下葬,到底令人不齒。
“買賣的是直隸兵權麼?”裴承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