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隻是他當局者迷,向來不信。
趙瑾和裴羨也倉促走到了殿門處,裴承州瞥見她們眼睛一亮,當即上前施禮:“兒子給母親存候!”
嚴格來講,是愛屋及烏。
“你若不爭,反而甚麼都有呢。”七皇子諷刺道,“爭了個頭破血流,反倒一場空。”
建文帝剛被太醫包紮好傷口,大略是心口一劍傷了身,又流了很多血,他現在麵色慘白,連走路都走不穩。
感遭到體內朝氣快速消逝,他最後看了五皇子一眼,微微扯動唇角,笑了一下:“好好……活著,來世……莫要再遇見我了……”
二皇子卻忽地笑了:“無事,我……心安了。”
二皇子手指微顫,他將死之人,冇需求再騙他,以是這些年當真是他鑽了牛角尖麼?
秦王世子收回劍,二皇子無人支撐的身材敏捷倒下。
“旁人能,我為何……為何不能。”二皇子緩了一口氣。
如此想著,他眼神一厲。
秦王世子眼神龐大,卻並未說話。
二皇子已經有出氣冇進氣了,胸口鮮血直流,連說話都冇了力量,是肉眼可見的朝氣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