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瑾神采也頓時有些龐大:“位置都差未幾穩穩鐺鐺了……他還惦記取收伏民氣呢?”
現在連街邊的三歲小兒都能唸叨兩句“奸黨反叛,科舉舞弊,國度不寧,百姓有望”。
禦史台也冇閒著。
“的確。”
正在官方群情激奮,朝堂日日辯論彈劾、不得停歇時,二皇子曾乾過的事不知怎的,直接被一樁樁抖露了出來,證據確實。
此舉無疑又令朝臣百姓激憤一回。
也算是做給百官看了。
裴承允搖了點頭:“或許是當今本身。”
就算冇有證據,外頭對二皇子的思疑和討伐莫非還少了不成?
剋日都城事接連不竭,朝堂更是動亂不安,連續串二皇子黨的下台更叫都城乃至全部大齊大家自危,稱得上風聲鶴唳。
想通以後她就更不測了。
“二皇子擺盪國本,罪不容誅,皇上本欲命令將其斬首示眾,以布衣憤,但六皇子顧念二皇子曾做出的功勞,以及當今喪子的哀思,主動求了情,當今思慮再三,決定將其圈禁於通州皇莊,每三日鞭打三十,以儆效尤。”
昔日與二皇子黨有舊怨的、忙下落井下石的、策畫著渾水摸魚從中得利的,以及六皇子黨俱都齊齊出動,將二皇子黨批了個落花流水,罪名滿天飛。
背後說人老是不經唸叨的,她這頭剛說完這話冇多久,那邊關於二皇子的措置就下來了。